下,有些勉强地答道,“一副画而已,本宫只不过是因为仰慕中原文化,喜欢收集一些书画罢了,淮阳王喜欢送那是他地事情,与本宫无关。”
我听了这话以后。心中却是无比地震惊。
当初这画是在凌波仙子地手中,按照一般的情况推断,她自然是不会将这东西轻易送人的,若是送人,必然是关系非常密切的闺中密友。能够同她结交的自然是极为富贵之人,可是现在这画却出现在了太湖水寇地手中,怎么能不使人顿起疑窦?一南一北,几乎是两个天地,唯一能够在其中架设起桥梁的大人物,除了扬州大都督淮阳王赵谦之外。还能有谁?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根无形的线在牵着我走啊!
只是这其中的关系实在太过复杂,剪不断,理还乱,好似一大堆的木偶牵线被人为地搅在了一起。想要找到线头儿那一端的人物。实在不是一件容易地事情。
现在回想起来,这件事情也有些侥幸,当初没有在那幅画上面留名是多么的英明。一幅画转经了几手之后,居然又出现在了主人的面前,成为揭开团团迷雾的一把钥匙。我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淮阳王为了加大自己夺取皇位的筹码,不但在太湖上面为自己秘密地训练水师,更与大理国达成了某种秘密地协议,这位三公主,恐怕就是作为双方地一个政治筹码而来到太湖之上的。她究竟在其中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是人质?还是一个全权代表?或者是其他的某种更为隐秘的关系?
“喝酒”满腹心事的我举起酒杯来,对着同样充满了心事的三公主说道。
三公主似乎也是不拘小节的人,话也不说,直接将桌子上面的酒坛提了起来,仰着脖子灌了两口,一挥衣袖将唇边上的酒水甩了出去。
不知道是被眼前地景象挑动了心弦,还是想起了别的什么。我口中情不自禁地吟道,“金粉东南十五州,万重恩怨属名流。牢盆狎客操全算,团扇才人聚上游。避席畏闻文字狱,著书都为稻梁谋。田横五百人安在,难道归来尽列侯?”言罢手指仍在桌面连连敲动,颇有些唏嘘之意。
“田横五百人安在,难道归来尽列侯?”三公主听了眼神有些迷离,又饮了两口酒,忍不住抽噎起来,口中似乎还在呢喃着什么,就听不清楚了。
“不知道公主同天龙寺的无可上人之间是怎么称呼?”我试探道。因为天龙寺的和尚们大多都是皇族,所以我干脆猜上一猜,看看这位名列八大宗师的大和尚的底细究竟如何。
“无可上人?那是我叔祖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