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扎在韩绰的怀中,口中唤道:“母后。”
韩德让的神思终于恢复过来,有些苦涩地看着这位大辽的继承者,才满十二岁的皇子耶律绪隆。
“文殊奴,不要胡闹!”萧德敏锐地察觉到了韩德让的心态变化,一面安抚着耶律绪隆,一面有些感慨地对韩德让说道:“时间过得真快。德让,如果不是阴差阳错,文殊奴应该是你的儿子呀!”
韩德让浑身一震道:“燕燕!”
萧绰眼睛闪亮亮地看着他,那一刻韩德让觉得自己又象是回到了十五年前,在萧思温书房外的情景,“朝德让。我告诉你我喜欢你,所以你也必须要喜欢我。”
萧绰地眉头微皱,“如今皇帝体弱多病,我与文殊奴母寡子弱,族属雄强,边防未靖。德让,当年我们付出那样大的代价,为的就是大辽的安定。到了今天这一步,你我仍然要携手并肩作战呀!”
说起来,现在的大辽景宗皇帝并不是昏庸之主,刚刚继位时,面对混乱的局面,的确想励精图治,大干一番事业,可惜他自幼身体一直不好。军国大事除了依靠萧思温与韩匡嗣两位军国重臣之外,更重要地是依靠他的皇后萧绰。
景宗皇帝深知三家联盟的重要性,也清楚皇后萧绰与韩德让之间的旧情,身为皇帝,他要维护自己家接的利益,也要维护三家的利益,当时的情况,正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也知道皇后萧绰对于整个皇族地重要性。也曾经对大臣说过,在书写皇后的言论时也应称“联”,这可作为一条法令。事实上,这些年来,皇后萧绰一直是在代行皇帝职权。
韩德让却没有直接回答萧绰的话,只是有些不安地答道:“德让离开京城之前,才去探视过皇帝陛下。请恕我直言,皇帝的身体可是越来越差了!“
“这个我又何尝不知?”萧绰有些伤感地回答道:“当年若不是为了这个原因,也未必会需要我们将整个人生都赌在一起。
假如当年景宗的身体条件许可,又能力亲自执政,也就不用将三个家族的后人的青春都给胶结在一起,到如今,每个人都不快乐。
韩德让的心中又是一痛,不愿再提起这个话题,转面问道:“今次我们出其不意地将大宋皇帝围引起来,一雪当日南京被围之耻,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这也是我想要讨教你地一个问题。”萧绰一听到军政大事,双目中的神光又明亮引起来,不再是原先的朦胧伤感,她认真地思索了一下后说道:“即便现在大宋君臣被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