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略带歉意地说道:“事发突然,哀家早已经乱了方寸,失礼之处,还请多多包涵了。此番楚王有难,多承贵使的属下救治了,哀家不胜感激,不知这位小兄弟唤作什么名字?哀家也好厚厚赏赐于他。”
听到萧绰如此说法,我连忙对着吕端打了个手势。
吕端看了看我,也是没有想到我还会几手医术,见到我打的手势便知道我还不愿意暴露身份,于是就客气地回答道:“太后客气了!宋辽两国,兄弟之邦,情急援手,实乃本分。天幸楚王无恙,外臣等欢快幸甚,何敢居功?”
萧绰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太医赶到了,于是对韩德让仔细地诊治了一番,方才对萧绰禀报道。”太后娘娘,楚王千岁是近日过度操劳,导致心疾发作,所幸救治方法正确及时,否则等到微臣前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此番已无大碍,细心调养既可,只是以后切不可操劳过度。也不可做大过于激烈的运动了。”
“可有根治之法?”萧绰皱着眉头问道。
“心疾难医啊!自古以来就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有细心调养一途。”太医谨慎地回答道。
“这样啊“萧绰很是烦恼地低头思索着,一时没有说话。
“嗯“平躺着的韩德让呻吟了一声,终于彻底恢复了神识。
萧绰连忙弯下腰去,轻轻地唤道:“德让,德让感觉好些了么?”
韩德让睁开眼睛看了看。终究是身体虚弱,无力地张了张嘴唇,又将眼睛闭上了,说不出话来。
我走上前说道:“楚王经此一病,身体虚弱,暂时不宜说话,也不宜运动。最好送入内室调养,过个三五日料想就无大碍了。此病虽然属于心疾,但是根子却是在饮食上面,若想根治,倒也不是太困难的事情。”
萧绰看了一眼太医,惊异道:“不是说无法根治么?”
我微微一笑,没有答话。
那太医非常恼火,想来他也是契丹过重地医学泰斗,向来是不容别人挑战他的权威地位的。此时居然有人公然挑衅,声言自己无法医治地心疾要治愈也很容易,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冲着我说道:“倒要请教,阁下有何良方?”
萧绰也附和道:“先生但请明言,也好解哀家之惑。”
慢慢地走到韩德让的身旁。我解释道:“人体本来为一小天地,是为内五行,与外五行息息相关,内伤七情,外感六淫,故疾病滋生。人食五谷杂粮,以汲取后天之养,此中良莠不齐,有精华,也有糟粕,故而才会生病。今楚王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