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练使李光允站出来说道。”大人,我们这一次倾巢出动,就是为了拿下绥德城。将西北各州连成一片,眼看就要得手,若是因为宋军援兵突至,便放弃这个大好时机,未免有些可惜了!请大人三思!”
“是啊,大人!”李大信等人也劝道。”李团练使说地没错,绥德城如果今次拿不下来,以后就更难了!”
李继迁叹息道:“我何尝不知道这次机会难得?只是我军士气虽然高涨,在装备上与宋军还有一定的距离,两军僵持在绥德城下数日,锐气早已经消起殆尽,此时敌人的援兵初至。锋锐正猛,岂是我扪这些久战疲敞之卒所能祗挡?上一次的失利犹在眼前,我们切不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忘记了前车之鉴!”
众人听了连连点头,只是李光允依然有些难以释怀,吃了一半的东西要吐出来的确很难接受,于是便向李继迁建议道:“大人,不如由我领一支偏师,在敌人援军的必经之路上设伏,袭击敌人的侧翼,将他们的注意力转移过来,以拖延攻城的时日如何?”
“光允地提议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们并不清楚敌军的具体实力,贸然分兵伏击,未必能够取到效果,而且我们分兵的危险性也比较大。”李继迁想了想后回答道。
众人想了一阵子后,张浦突然说道:“既然如此,不如这样“在众将面前将自己地主意低声说了出来。
“还是张大人的主意高明!你们汉人的花花肠子果然要比我们多一些!”蕃部指挥使破丑重遇贵如此称赞道。
张涌不由得苦笑不已,也不知道这话究竟是褒是贬了。
我率领地禁军一路北上,距离绥德城已经不足二十里,渡过前面的清涧后就将一马平川再无阻碍,前面似乎都很平静,沟壑之间满映翠绿,小河虽然不宽也不深,但是淤泥颇多,我不得不令队伍放慢行军的速度,一部分人警戒,一部分人率先渡河。
此时,已经被我用借口征调当的高手补充兵员地名义混入禁军队伍的北斗之一天机悄悄地凑了上来”,大人!”
“有什么问题吗?”我见天机一脸的诡秘,马上问道。
北斗里面,就属这个天机长得有点儿寒碜,坐没有坐相,站没有站相,活脱脱象一只大马猴,比起其他几个人来,实在是天差地别,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挑选出来的?
不过我却从来没有轻视过他,从相术上来讲,这种人更适合玩弄阴谋诡计,确实是行军打仗的参谋人才,既然他的几个同门都如此出众,想来他也不可能太差,物以类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