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都是地处大河之上,水利便利,是西北少有的富饶之地,而且一处东北,一处西南,一在长城之内,一在长城之外,李贼占据了这两个地方,可以互为犄角,遥相呼应,进可攻退可守,对我们实在不利。而且,党项人马的收缩也表示他们注意到自己的人数劣势,希望将兵力集中起来,依靠银州和夏州与我们展开持久战,而不是胶着于城池的得失。”
“是啊”我深有感触地叹道,“对于我们来说,速战速决才是上策!可惜党项人的游骑过于灵活,很难捉摸,因此战机也不好把握,若是李贼真的占据了银夏等州死守,那反倒是老天照顾我们了!如今么,嘿”说罢摇摇头。
游击战术是最难以对付的,不管是流寇也好,还是像李继迁这样具有一定地盘儿的异族首领马罢,一旦同政府军展开游击战术,那就不是一场两场战事可以解决了。
问题是西北的地形太适合打游击战了,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马贼土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党项人或者其他民族的崛起,都是中央政府无力为之提供一个良好的发展环境造成的,再加上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振臂一呼,自然是应者云集,公然与朝廷相抗了。
既然李继迁的策略有了变化,那么我们的战略思路也要相应的调整调整了。
“大人,方才你有出城去了?”王石雷问道。
我点了点头,表示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
“可是又有什么收获?”王石雷知道我总是喜欢到平民中去问东问西,有时候经常会得到些意想不到的点子。
“收获没有,烦恼颇多。”我有些烦恼地说道,“青盐是个大问题啊!”
王石雷会意地点了点头,“朝廷这个禁止边贸的决策,并不高明。党项人对我朝的依赖并不是非常严重,反之我西北民众却一日也离不开青盐,这条策略可以说是不但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还使西北民情受到影响,不得人心哪!”
“诚如你所言!朝廷上的大臣们远在千里之外,便想要决策西北边事,一举解决党项人的问题,何其荒谬?我打算给皇帝上一本奏章,重开边贸。”我对王石雷说道。
“大人此举,似有不妥之处!”王石雷连连摇头道。
我一愣道,“何以见得?”
王石雷分析道,“在朝廷大员眼中,西北的民生问题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即便是党项人作乱,也只是疥癣之疾,他们真正担心的是北面的辽国,即便大人你上书陈述利害关系,皇帝能够听取,也不过是多从别处调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