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为女儿寻找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儿才合自己的心愿,一来女儿的生活可以无虑,二来自己的事业也可以有人来继承。
裴素芸却不知道父亲地心中存了如此多的念头儿,收拾了东西就要离开的时候,外面有小校通禀,派往河西的探马回来了。
“着他进来回话。”裴济吩咐道。
少时,便有一个小校走了进来,见到裴济后倒头下拜,然后才回道,“回大帅,属下前往河西刺探消息,今日回营复命。”
“想,你一路辛苦了!待会儿去领上十两银子,好好休息几天。河西的党项人,最近可有什么异常的动静?”裴济括着胡须点了点头,温言抚慰了一下那探子,然后才问道。
“多谢大帅体恤。”那探子心存感激,自己这个大帅一向体恤下属,完全没有那些武将的粗暴鄙陋地野蛮习气,因此很是受士卒们的拥戴,为他效命还是很值得的:“大帅,属下今次前往河西,并未发现党项李贼有什么异常,党项人正在收拾被大水淹没地新城,听说是他们同契丹人达成了协议,辽国朝廷已经册封李继迁为西平王,并且准备将一位公主下嫁了。属下在河西的时候,党项人正在为迎亲的事情忙碌,估计一时之间难以有大的举动。”
裴济闻言皱起了眉头:“党项人跟契丹人勾结到了一处?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啊!”
裴济常年在西北,自然明白李继迁被辽国册封的意义,如此一来,党项人和契丹人可就对大宋的东西两面形成了一个钳形的包围之势,可以遥相呼应,一旦有事,足以令大宋不能够安心于其中一处,形成战略上的优势。
不过两家毕竟相距太远,消息传递不是那么及时,而且,大宋朝廷也不会没有针对他们的措施的,最近朝廷命杨延昭防御西北,就是为了加强大宋在西北的统治力量,看起来一时之间是不会有什么大的举措了。
习惯了根据情报判断大势的裴济不禁又摸着下巴沉思起来。
裴素芸见爹爹又在考虑国家大事,对自己这个女儿视若不见,便有些不满地嘟着嘴埋怨道:“爹爹,不就是人家契丹人嫁女儿嘛,有什么好琢磨的?还不快把鸡汤喝了呀,都快凉了,那可
是花了女儿两个时辰才熬好的呢”
裴济从沉思中清醒过来,看到女儿一副不乐意的样子,不由得呵呵地笑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怪我,怪我啊呵呵,不过话说回来,女儿你的终身大事,也该提一提了吧,再不把你嫁出去,怕是有人会怪老爹不上道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