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血白费,将来辛苦给那些蛀虫打工;要么,现在放弃这一切,自己的心血同样白费。
云非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着急上火过,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从来没有接触到高层间博弈的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来破眼前所陷入的僵局。天天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上火得嘴里起了好几个泡。
“叮”满是烟头的办公室里面,电话再一次响了起来。
云非没有去接电话,这些天,打来的电话不少,大多数都是一些他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人给自己打电话来劝自己,重新跟9327厂签订合资合同。甚至对方愿意放弃绝对控股权,让云非掌握绝对控股权。
要想让云非就这样把自己的心血换来的送给那些不相干的人一半,哪怕那些人是以国家为名义,他也不愿意。这两辈子加起来,国家为自己做过什么?从读小学开始每学期的学费都压得父母喘不过气来,到头来花费父母数年辛苦挣来的血汗钱,读了大学,连个好工作都无法找到,最后只能在一个濒临破产的国企里面当技术员,每月的工资。除了生活,除了房租水电气,几乎剩不下什么。
这个世界的云非,就更不要说了。
为国奉献?还是为那些少数代表着国家的人奉献?
中国有句古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云非没有接电话,但是电话不停地响着。
“你干什么呐,电话响了那么久,你都不接?”司徒贺云跟孙麟两人带着赵兴邦。谢和平两人敲开了云非那个已经锁了好几天的办公室的门,见到满屋的烟头,他们皱着眉头盯着嘴唇干裂,满眼血丝的云非。
尤其是看到满地的烟头。本来就满脸憔悴的赵兴邦跟谢和平两人,脸上变得更加的愧疚。
如果当初谢和平顶住来自上头的压力,同意了云非注册新的公司,然后事情再闹大。闹得越大,他得到的好处就会越多。可惜了,这次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得到好处。
“小云,咱们的工厂现在有救了”于小刚满脸笑容地挥舞着一张报纸,向着云非的办公室冲了进来。
看到司徒贺云等人在场,脸上的笑容嘎然而止。
这些天,虽然他们都竭力瞒着司徒贺云跟孙麟,但是他们为工厂着急上火,对于这些研究已经进入关键时期的人照顾也就不是很周全。孙麟等人也没有过问,现在难道是这两老货跑来兴师问罪来了?
“小云,看看今天的群众日报吧”于小刚对着几人点了点头,把手中的群众日报摊开,放在云非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