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死。”
李轩喜不自胜,双手恭恭敬敬的将符箓接了过来。
“还有一事。”听天獒欲言又止,它有些羞涩的用前肢拨动着身前的杂草:“那个,既然今天让你如了愿,那么你提过的,那个金身是不是——”
它才刚说到这里,就听李轩神色慨然的说着:“这事我知道,獒兄对金身香火都是不屑一顾的,可李某的心意却断不能少。这两天得空,李某就去将这塑金身的银钱布施给城内的孤寡残疾,好让他们也领受听天将军你的恩德。”
听天獒的狗脸顿时一黑,它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单纯了,那枚符箓似乎给的太早。
这金陵城内那些孤寡残疾的死活,跟它有什么关系啊?它要的是金身,金身!
可就在它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一人一狗的耳旁,蓦然传来了洪钟一般的雄浑之音;“善!”
听天獒当即眼前一黑,差点就从半空中栽落下来。
李轩则神色茫然不知所以,他不确定这个声音,是否来自于那位城隍老爷。
天可见怜,他只是想跟这位獒兄开个玩笑来着。
※※※※
李轩以为自己真有三天的休沐,可他很快就知道自己是想多了。
在拜访了城隍庙之后的第二天,李轩就被江含韵请出了诚意伯府。是拿刀请的,这位江校尉就按着腰刀定定的瞪了他大概一分钟,李轩就受不了了。
他感觉江含韵的‘杀意’越来越充盈,自己的脖子随时都可能被江含韵砍掉。
虽然明知道这不可能,可江含韵施加于他精神层面的压力,还是让他无法承受。
“总管不是说可以休沐三天吗?”李轩打着哈欠,神色很是不满:“让我回家好好睡几觉,这也是校尉大人您自己说的。怎么突然就食言而肥?”
他刚刚早起练了两个时辰的武,正想睡个回笼觉来着。
“少废话!”江含韵一点愧疚的神色都没有,她的眼神似刀锋一样凌厉:“前天我回去想了想之后,果然还是放不下,这桩血祭案,我非得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李轩回想着前天与江含韵说的那些话,然后就打起了精神:“那么现在去秦淮河?校尉大人您有新的线索了?”
关涉到自己的性命,李轩的态度就不一样了。
江含韵却摇了摇头:“我们先去那条地下暗河,你不是说要去看看么?正好那边今天解封了。”
“这个——”李轩有些迟疑,忖道自己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