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你们两家现在都不方便。”
李轩想了想之后,也没做推辞,只是语声慎重的交代道:“用阳谋就可,别把自己陷进去。”
如今的诚意伯府,因皇子遇刺一案,上上下下都被言官盯着。而彭富来那边,席雪儿之父左副都御史席应,正好管着巡盐御史。
“明白!”张岳心领神会道,要用阳谋的话,那就从名节上下手,这是毁掉一个女人最好的方法。
那女人那么不知检点,他想要下手,再容易不过。
此举也可将其父捎带其中,那些言官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好名声。
李轩此时又笑望着张岳道:“这就是所谓的‘有你张泰山在此,它休想越雷池一步’?敢问昨日你到底与梦姑娘赴了几次巫山啊,软脚虾?”
张岳那方正的脸上一片涨红,他尴尬的挠着头:“意外,意外!我昨日本是与老彭约好了,决定从此洗心革面,浪子回头,决定在夜里最后放纵一次。谁能想到今天会撞见这么厉害的恶鬼?”
他昨夜硬着头皮战了六回,试图达成之前吹嘘的一夜九次郎的伟业。最终功败垂成之余,也难免腰酸脚软。
彭富来也点了点头,证实了张岳的话:“泰山他说我们三人当中连最懒散混蛋的你都知道发奋上进了,我们两人不能再这么胡混放纵下去。我寻思着也对,到了这个年纪,也是到了收心的时候了。反正秦淮河那些青楼我们都已经踩了个遍,也差不多厌了——你别笑!这次我们的决心很大,连为你在爱晚楼订的庆生宴都退了。”
他不说爱晚楼还好,一说起此事,李轩就不禁脸色一青,两边眼眶隐隐生疼。
要不是眼前这两个坑货,他也不用去借江夫人的势,从此与女魔头江含韵之间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
这笔账得拿小本本记着,以后觅机而动。
“昨天夜里我们本来想寻你一起来着,可结果你不在家。”
此时彭富来又好奇的问:“休沐这三天你究竟去哪了?连续三天找你都不见人影?”
“游徼大人可不会像你们这样胡混。”答话的竟然是乐芊芊,她一声轻哼:“第一天我不知道,第二天他与校尉大人一起查案,抓住了血无涯案的两个漏网之鱼;第三天游徼大人带着人在全城布施,给孤寡老人与身有残疾者送粮送衣。晚上还去了独山观,去照顾那些被弥勒教骗来的幼童。”
彭富来与张岳听了,却更加诧异,用匪夷所思的目光看着李轩。
去独山观照顾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