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修为仅是半步天位的境界,没有伏龙先生那样的压迫力,可李轩却感应到北面,张开了一片巨大的元磁力场,影响着他的超导之遁。李轩没奈何,只好又调头向东。
就在李轩狼狈逃窜的时候,外面的张岳与彭富来,也感觉不太对劲。
张岳眼神狐疑:“宫城里面,怎么会这么热闹?”
“他们在说快抓住靖安伯。”宫小舞凝神倾听,神色古怪:“说他往东面逃了,不能让他走脱。”
不止是宫城深处传出了噪杂声响,值守于午门的那些禁军与绣衣卫,也都列队于城门口处严阵以待。
张岳与彭富来对视了一眼,就同时收起了手中的银镜,停止了对阳光的扭曲。
那日晷的针影原本指着酉时七刻,可此时又回到了申时八刻的位置。
只因此刻已经不是能不能让宫城提前落锁的问题了,而是李轩能不能在落锁前成功脱身的问题、
“该不会是在捉奸吧?”张岳含着几分好奇与幸灾乐祸的看着宫城深处:“老彭你觉得他这次出不出得来?”
“可能性不大。”彭富来无奈的挠头:“这个家伙,可能现在就要翻船,除非能推迟关门的时间——”
就在两人说话时,他们望见那位负责午门值守的绣衣卫千户与刘姓太监,再次来到了那座‘日晷’与‘圭表’的前面。
两人看了一眼,然后就同时揉着眼睛,一起狐疑的打望天色,
“什么鬼?刚才二通鼓的时候,明明是酉时四刻(晚六点),怎么现在的又变成就了申时八刻(晚五点)?”
“这不太对劲吧,这个天色,还真像申时八刻的时候。”
这两位面面相觑,然后额头上就都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然后同时‘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我觉得——”那位绣衣卫千户已经汗透重衣,他用袖子擦着额头:“事已至此,不如将错就错,敲鼓关门?”
那刘姓太监则僵硬的笑:“那就敲鼓关门,想必是我们看错了,这时间难道还能倒回去?”
彭富来望见这一幕,不由耸了耸肩,也开始幸灾乐祸起来:“看,这不是我们不尽力,是天要亡他,其实尚主也没什么不好的。”
宫城之内,李轩已经近乎山穷水尽。他被逼到了宫墙的东南角,周围则张开了一大片的元磁力场,覆盖周围数里——那是好几位实力强横的术师联手,在压制着他的超导之遁。
而景泰帝则浮空在百丈在外,正以猫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