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博士虽然在这些书信中多次提及襄王虞瞻墡,用词也是信任崇敬已极,却没有在书信中,直接提及过毒杀前太子虞见深一案。至于费元夫人的血书遗笔,也多为猜测之词。”
襄王虞瞻墡顿时精神一振,他原本心情忐忑不安,担心李轩手中掌握了什么确实罪证。
可如果只是吏部尚书汪文说的这些,那么他今日还有生机。
只需裹挟住群臣之意,甚至可直接翻转乾坤。
次辅高谷听了之后,则不禁一声暗哂,心想这位汪天官真是迂腐不堪,只凭这些书信,这份血书难道还不足以为证?
这可是事涉谋逆,哪里需要什么确实罪证?
他一声嗤笑:“汪尚书此言大谬,由这些书信可知,五经博士费元与襄王过从甚密,还多次受过襄王资助,此人分明就是襄王一党。”
通政使司右参议许元仙当即从群臣中出列:“这话可说不通,襄王在朝中声望高隆,乐善好施,许多臣子都受过他的恩惠。而五经博士费元生前可也对前太子,沂王虞见深亲近有加,焉知这不是沂王的自导自演?”
李轩早料到了这一幕,他之所以要延后两个月才向襄王发难,就是知道费元夫人留下的这些书信还无法钉死襄王,让他真正的身败名裂,尽失人心。
所以接下来,他又神色自若的朝着御座上的天子躬身一礼:“陛下,接下来臣要说的,是太子暴病一案的真正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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