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油水了。
所以这天津武库的事,轮不到商弘来顶锅。
李轩则独自驾驭神辇去了乾清宫,等到他从辇车上下来,走入到虞红裳的寝殿之内,就见一个素白色的身影扑过来,一把将他给抱住了。
那力量之大,几乎就要把他的腰给折断。
他吃了一惊,当即环视周围左右。却发现周围的宫女太监,都已不见了踪影。
李轩心绪一松,他一边暗赞于虞红裳对身边人的掌控力,一边笑道:“裳儿你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此时他又神色微动,感觉到虞红裳的胸怀伟量非常,远胜往昔,还闻到一股熟悉的奶香味。
李轩正心神荡漾,就发现小虞佑巃正趴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们,那圆溜溜的大眼中满含好奇。
“没什么。”虞红裳把螓首靠在李轩的胸膛上,眼神却稍稍黯淡。
她是想这个混蛋人渣了,不知是否父皇驾崩之后,让她的心灵格外的脆弱。
在李轩离开京城的这几天,她在处理政务之外,想的最多的就是李轩。
这天下虽大,却就只有李轩,能够给她温暖,给她依靠,连她的母后也不行。
不过就在下一瞬,虞红裳就被李轩的腰刀给顶住了。她当即面颊微红,退后了几步,然后‘啐’了一声:“你怎么像是猴子一样?”
——不分场合,随时随地的发情。
李轩则唇角微抽:“这能怪我?谁让你靠得这么近?”
要不是现在是虞红裳父皇的孝期,地方也不对,他现在就将虞红裳给扑倒了。
李轩对景泰帝很尊敬,现在又是讲究礼法的年代,有些事情不能不讲究。
随后他就面色一肃,从袖中取出了一枚虎符,一枚印信,手托在了虞红裳面前:“这次宣府之战,臣总算是不辱使命。这些东西,也可交还了。”
这是虞红裳授予他的,出掌宣府兵权的信物。
五军都督府虽然总掌天下的卫所军,却只是管理日常的作训,军务,军备,屯驻等等事宜。
没有朝廷颁发的虎符与印信,是没有调兵权利的。
虞红裳则不甚在意,她直接一挥袖,随手将这东西送到了旁边的书架上。
她知道对李轩这等深具个人魅力,深孚军心的将领而言,这些东西就形同虚设。
李轩看重,那么这两样东西就是虎符,是印信。
如果李轩对朝廷没了敬意,那么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