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宗的功法,结果或许又会有些不同。”
丁宁低着头看着手中的铜铲,道:“没有那么多或许。”
长孙浅雪转身,朝着居住的小院走去,“百里素雪当年真是因为被他品评剑招,说有些剑式用得不好便从此不愿和他有任何交集?”
丁宁微微停顿,道:“不知道。”
长孙浅雪没有再出声,对话和之前两人习惯的一样结束。
丁宁低头,继续挖土,挖出一些沟壑,搬移一些石木。
他体内的无数小蚕不断吐出游丝般的真元,组成独特的循环,而体内的五气,却是在按照着岷山剑宗的真元运行之法流动。
任何修行者若是能够感知到他此刻体内的细微之处,哪怕抛开九死蚕的功法本身,也会陷入绝对的震惊之中。
因为这是两种方式的同时修行。
只是数日的时间,他就将两种功法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近乎开创了一种新的功法。
他体内的真元强度,在以所有修行者难以理解的速度不断增强。
这恐怕是当年的幽帝都不曾达到过的修行速度。
丁宁可以肯定,只要能够在长陵继续平静的修行,他注定会成为所有记载中最年轻的七境修行者。
然而随着长孙浅雪进入夜策冷的视线,再快的修行速度也已经比不上夜策冷的态度。
没有军队很快的出现在墨园周围,并不意味着她的意思已经明了,或许意味着一张更大更结实的网。
……
……
夏日炎热的风吹散了巷陌间的湿气和凉意。
随着时日的推移,历经鹿山会盟和岷山剑会两大盛会的长陵似乎变得更为平静。
在丁宁开始在院内挖土搬移石木后数日,一辆车厢是镂空雕的马车缓缓的驶到了墨园的正门处,这辆马车的后方,还跟着一辆普通的马车。
一只精美的宫靴从前方的马车里踏出。
面容平和的容姓宫女落足在这墨园前的微烫石地上,在周围的蝉声里,她对着已经在墨园外停留了许久的那架岷山剑宗的马车缓缓行了一礼,道:“我奉命来见丁宁。”
马车里没有任何的动静。
但是这名容姓宫女知道这并不是代表那名恐怕比澹台观剑还要会杀人的修行者不在那里,只代表着他不拒绝。
容姓宫女面容不改的再次行了一礼,然后开始进园。
她身后的那辆马车里走出两名侍女,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