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往事。”
丁宁平静的看着他,“所以你就是那条漏网之鱼?”
白启没有回答,他认为自己已经不需要回答。
“所以你们这支军队,或多或少都是有这样的往事?”
丁宁笑了起来,“真巧。”
白启的眼眉骤寒,“你什么意思?”
“真巧便是真的巧。”丁宁看着白启,缓慢而认真的说道:“你们这支军队别人的往事我不知道,但是你的往事…提起这支商队,我却是真巧知道。你认为是王惊梦下令将这支商队杀死灭口?”
白启用看着白痴一样的目光看着丁宁,“你的知道,会比我亲身经历还要真实?”
“你经历和看到听到的,只是不真实的故事。”
丁宁的神容没有任何的改变,他只是异常平和的在陈述:“真实的往事是,王惊梦只是下令围住那支商队,让商队停留在那处而已,真实的往事是,困住那支商队之后,王惊梦和巴山剑场那些人率领的这支奇军,便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战场。而留在最后方,有能力改变一些命令的,便只有另外一个从不会正面出现在战场上的人。”
“是郑袖?”长孙浅雪霍然明白,忍不住出声。
白启的身体莫名的一震,丁宁却是没有言语,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你怎么会知道当年的事情。”白启想了想,然后看着丁宁,说道:“你太过年轻,所以更加没有说服力。”
丁宁淡淡的笑了笑,笑得有些感伤,“有没有说服力只在于事实本身,既然你有记忆,你应该记得当时当时那支军队在遭遇你们之后便急行军继续赶路。而围住你们的小股军队,应该在大部离开之后很久再动手。若是直接要杀这支商队灭口,那根本不用那么麻烦,大军过处,这支商队什么都不会剩下。”
白启从碎冰中坐了起来,他的身体有些莫名的颤抖。
“知道便是知道。”丁宁看着他,接着说道:“你若是有记忆,便或许会记得留下的那支军队里面可能在动手之间便发生了争端。因为有两名巴山剑场的人死了,留在那里的人的说法是那两名巴山剑场的人遭遇了赵国的修行者,但现在想来,那两人便是绝对会反对郑袖做法的人。而且有件事情你恐怕也不知道,留在那里的后援军大多数人,原本就来自胶东郡,大多都是她的家将。”
“太多的巧合便不是巧合。”
顿了顿之后,他看着白启,道:“你首先有个错误,巴山剑场并非不会在意大军过处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