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马来到阵前,看着对方缓缓逼近的军队,冷笑道:“败军之将,安敢言勇?闲话休提,可敢与我一战?” 颜良闻言大怒,正要答应,却牵动了左肩的伤口,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气,心中暗自忖度,那太史慈就算比自己差,也差的有限,如今自己有伤在身,未必能胜的他。 当下冷笑一声道:“今日我已人困马乏,不欲与你纠缠,若有胆量,明日阵前说话!” 太史慈有些遗憾,如今可是斩杀颜良的良机,只是看着颜良身后,张南已经带着大军赶到,此时再想冲杀,损失必巨,当下点头道:“好,明日阵前,再与你一较高下!” 当下打马转身,也不理会后方张南的怒喝,径直带军返回大营。 大营之中,那些袁军将士的抵抗随着颜良的离去,已经渐渐削弱,有人选择了投降,有人选择殊死抵抗,厮杀声虽然依然激烈,却已经难以再对汉军造成损失。 “将军,俘获降军九百余人,听候将军发落。”一名偏将上前,对着太史慈躬身道。 “降军?”太史慈有些为难,这些降军都是冀州人,就算暂时投降,但时间久了,很容易被策反…… “全部杀掉!”一道阴冷的声音里,李儒在几名将士的护卫下,出现在太史慈身后,扫了一眼远处跪了一地,已经失去武器的袁军将士,冷省道。 “先生,这……”太史慈有些犹豫道:“杀俘不祥啊!” 李儒摇了摇头,看向太史慈道:“这些降军,皆乃冀州人,一旦受到袁军蛊惑,极易发生暴动,杀俘确实不祥,然若收下这批降军,随时可能使我军溃败,将军以为如何?” 这…… 太史慈眉头紧皱,扫了一眼远处的袁军俘虏,眼中闪过一抹不忍。 “慈不掌兵!”李儒叹息一声,太史慈虽然能力不错,但终究经历有限,无法如吕布那般心狠手辣,这与将领而言,却非一件好事。 “就依先生之言。”太史慈看了一眼俘虏的方向,叹息一声,也知道李儒所言不错,只是心中终究不忍,丢下一句话之后,径直带着亲卫返回了营帐。 李儒看着太史慈离开的方向,摇头一叹,扭头看了一眼那些将士的方向,挥了挥手道:“杀!” “喏!” 偏将被李儒的目光盯得有些发冷,好似被毒蛇盯上了一般,不敢违逆,跑去传令。 不一会儿,远处一阵阵哀求、怒骂和哭号声响成了一片。 “斩~”负责行刑的将领不为所动,一排袁军降军被推到前排,随着行刑将领一声厉喝,五十颗人头落地,那怒骂、嘶吼、哀嚎的声音更大了一些。 李儒远远看着这一幕,扭头对身旁的一名偏将道:“将这里的袁军人头收起来,挂于寨墙之上。” “喏。”偏将感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