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只要了解了内部构造,要破也不难,如果是战阵的话,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必须不断训练,而且主将也必须对阵法有足够的了解,将其中的各种精妙变阵施展出来,才能发挥出八门金锁阵的真正意义。 次日一早,众人正在李儒的指挥下,开始设置寨墙,这寨墙与以往的寨墙又有些不同,并非一个平面,从外面看上去,似乎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道间隙,看上去怪异无比,但如果有人敢从这些间隙中进去,活着出来的几率可不高。 “将军,先生!”一名偏将大步走到两人身边,躬身道:“袁军大营似乎出了些事情,如今营中挂满了白绫,看样子,似乎是有大将阵亡。” “大将阵亡?”太史慈扭头看了李儒一眼,皱眉道:“可是因为那张南?” “恐怕不是。”偏将摇了摇头道:“那张南不过一副将,当无如此阵仗。” 连张南都不够资格,那在袁军大营里,恐怕也只有颜良死了才有这等阵仗了。 太史慈与李儒对视一眼,沉声道:“走,我等且去看看。” 一行人带着护卫出营,策马来到袁营之外,太史慈皱眉看着那挂满白绫的大营,扭头看向李儒道:“颜良死了!?” 他昨日一箭是瞄着颜良左胸射去的,不过当时辕门关的太快,连太史慈自己也无法确定是否命中,此时颇有些不确定。 “恐怕未必。”李儒看了一眼袁军寨墙之上一脸警惕的袁军将士,摇了摇头? “那这……作何解释?”太史慈指着袁军大营,不解道,这种阵仗,凭一个张南还真不够资格。 李儒没有回答,而是淡淡的说道:“说句将军不愿听的话,若将军战死,在敌军不明真假的情况下,在下会命人秘不发丧,竭力对外保密。” 太史慈皱眉道:“先生是说,此乃敌军之计策?” “若此时将军挥军攻营,恐怕会正中敌军算计,入营容易,出营难。”李儒冷冷的瞥了袁军大营一眼,拨转马头道:“若是将军不信,可试上一试。” 太史慈闻言苦笑,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哪还敢试,当下跟着李儒回了大营,继续布置大营,眼下对于他们来说,眼前的颜良所部其实已经没了太大的威胁,他们真正要面对的,是随后袁绍的主力大军。 接下来的几天,袁军继续披麻戴孝,而这边,太史慈仿佛不知道一般,继续巩固营防,双方仿佛突然之间握手言和了一般,互不侵犯,只有双方斥候,偶尔相遇,发生一些争斗。 五天后,颜良终于忍不住,招来许攸,抱怨道:“先生,这都已经五天了,那太史慈怎的自那日之后,一点动静都没有?” “此计……”许攸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怕是难以奏效了。” “为何?”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