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自杀,四名世家家主负荆请罪,然后士人轰轰烈烈的行动在几天的时间里偃旗息鼓,在众人看来,简直就是神转折。 究竟是为什么,普通百姓可不知道那么多,但不妨他们猜想,再加上刘协安排在民间的说书人从各个角度将事情拆开来说,让百姓渐渐捋出一些头绪。 哦,不是我们不能读书,而是这些士人担心寒门中出了贵子,影响到他们的地位! 各种舆论在几天的时间里通过说书人的嘴巴,渐渐蔓延向整个长安,看着一个个霜打的茄子一般的士人,心里面只有一个感觉——该! 就这本事,还想跟陛下抗衡,当初匈奴大军兵临城下的时候,陛下可是眼都不眨的将那气势汹汹的匈奴人给杀的血流成河,一群只敢堵着宫门叫嚣的人,也敢跟陛下叫板。 不管怎么说,在这次士人与天子的叫板声中,看起来是天子赢了,这让一直担心朝局的百姓心中踏实了不少,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一位皇帝,他们可不希望这位少有爱民的天子就这样被士人赶下台。 不过今天的事情,让长安百姓又有些不懂了,看着街上一个个奔走相告,打了鸡血一般仿佛重新活过来的士人,所有人都是满脑子的问号。 “老张头,你们说书人消息灵通,这些士人今天发什么疯?”悦来客栈的大堂里,一名铁匠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嘴里磕着一些干果,看着几名士子一脸兴奋地从门外走过,不解的看着身旁的说书人。 今天的买卖还没开张,说书人平日里走街串巷,跟这些人也熟悉,此刻闻言,看了一眼那些人离开的方向,品了口米酒,砸吧砸吧嘴道:“还能有什么事,陛下三个月前不是贴出了招贤榜吗?今日便是殿试之期,这些人准备在陛下面前好好露一手,展现才华,若能被陛下看重,那这仕途就有了。” “你说这帮士人也忒不要脸了。”铁匠撇了撇嘴,扭头看向身旁的老张头道:“当初,是这帮人吵着要陛下关闭书局,甚至还堵了皇宫,当时那嚣张的样子,看着就讨厌。” “后来,也不知道陛下怎么弄的,这帮士人都焉儿了,陛下如今张榜招贤,哪来的那么大的脸还好意思跑来应榜?” “嘿,当初为了逼陛下关闭书局,当时朝廷治下的县令乃至郡太守,有九成都辞官不干,后来陛下也没强留,而是转手派了一批新人去上任,这下可将这帮士人给吓坏了。”老张头嘿笑道:“莫看这帮人平日里自命清高,实际上没了官位,跟我们有什么区别?” “听你这么一说,这帮士人也没啥了不起的。”铁匠啧啧嘴道。 “好说,只要你能有他们的本事,你也可以跟他们一样。”旁边一名精瘦汉子坐下来,嘿笑道:“人家能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