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里,都是孟达与陈登之间的拉锯战,在发现两面山头被占领之后,孟达数次派人上去想要抢回山头,只是曹豹、糜芳虽非大将,但在徐州也算是上将了,而孟达这边,除了他自己之外,可没有什么叫得出名号的将领,几次想要冲击山顶,都被曹豹与糜芳击退,只能每天顶着箭雨迎战陈登。 “朝廷的援军还未到吗!?”孟达举着一面木盾,一把揪住一名偏将的衣领,厉声道。 “回将军,昨日才派出信使求援,如今恐怕刚刚抵达洛阳,要派出援军,怕是还需两天!”偏将苦笑道。 “混蛋!”孟达狠狠地一把将偏将推开,莫说两天,一天他都撑不下去了,此刻方才有些后悔,不该为了贪功,没有及时将此事报知朝廷,此刻独面徐州大军,两面山顶上受到弓箭洗礼,旋门关三军士气低靡,如何挡得住徐州军的进攻? “主公,何时攻城?”项央立在陈登身侧,手搭凉棚,看着城头上畏畏缩缩的将士,扭头看向陈登:“敌军士气全无,今日当可攻破此关!” 陈登仔细的看了一眼敌军关卡,微笑道:“先去喊降,此人能在此等情况下,挡我军三天,却是难得良将,杀只可惜,看看他是否愿意投降!” 抛开其他不说,单纯以武将的角度来看,孟达在失了先机,有无有力臂助的情况下,依托旋门关这等小关,三千将士还能挡住陈登三天进攻,已经算是难得了,也让陈登起了爱才之心。 “喏!”项央闻言,点头答应一声,飞马而出,也不理会那关城之上如临大敌的兵马,径直来到城下,朗声道:“我乃徐州大将项央,城上之人听着,我主本欲直接攻城,然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主不愿城破之时,多造杀戮,特命本将军来劝降诸位,当今天子不仁,致使天下兵戈四起,我主乃承天意,以仁伐暴,乃是天命,如今四方英雄,聚拢大军四十万,只待关城一破,便能进击洛阳,大势已成,还望孟达将军莫要自误,开关献降!” 一口气将话说完,城关之上,却无任何反应,既没有接话,也没有命人放箭射他,项央皱了皱眉,扭头看向陈登。 陈登挥了挥手,一名将士飞快的捧着一尊铜鼎来到项央身边,将一枚香引燃。 项央会意,抬头看向城关,朗声道:“给尔等一炷香时间,一炷香内,若不开城,我军将开始发动进攻。” 陈登也不怕他们逃跑,两面山峰已经被他们占据,城中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曹豹与糜芳二人视线,一旦发现孟达要跑,陈登会立刻挥兵攻城。 “将军,要不我们撤吧!”一名偏将犹豫着看向孟达。 “撤?如何撤?”孟达苦笑道:“对方已然占据了山峰,一旦我军撤退,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