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硬拉着张烈要与其痛饮。
“师弟,师兄现在也难。富云、萧三娘,这几年越来越贪心了,还有我那个李兴元李师叔,因为自己年纪大了,前些年又太穷, 现在上位后做事比谁都贪,谁都狠!”
“可是师兄也没办法,已经把郑德业,陶潜这些人扳倒,转过身来再继续对付自己人?他们毕竟还是听我的话的,再换上来一批人,未必有现在贴心。”
觥筹交错,面前是玉食灵酒。
虽然没有一句明说,但是张烈明白富云、李兴元他们的生意,眼前的师兄也掺入进不少的份额。对此,他也并不感到意外。
继续饮下两杯酒后,张烈原本飘逸的衣袍越发沉重。然后,他开口言道:
“师兄,让我不再管这些事情也行,但有两件事你要帮我办到。”
“……只要是师弟想做的事,师兄能够办到的,就一定会支持。”秦云枫似是喝了不少,醒眼朦胧间,这样言道。
“第一,他们的那些货物不能再经过我的地界,我不想日后生出事端,受到牵连。”张烈伸出一根手指,这样说道。
“这个好办,无非绕些远路而已。”
“第二,我南区的军费还要提高,并且至少要提高四层。”
“……四层?张师弟,你们南区的军费已经是四区最高的了,再提高四层?何况铁卫军的账目宗门是查的最严的,一旦出现问题,人家会直接向宗门通传,你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这个就不劳师兄费心,秦师兄只要告诉我行还是不行就好。”
“……师弟若是有上下打点的办法,那在师兄这里,自然是事无不可的。”
注视张烈片刻,秦云枫那原本近醉的眼神,微微明亮几分,最终还是点头同意。
这些过公账的费用,秦云枫、李兴元他们以为张烈要上下其手,可事实上,张烈一分都没有私用,全部都砸在自己的扩军征召上。
就像张烈不理解秦云枫、李兴元他们什么好处都敢拿,没见到郑德业,陶潜的前车之鉴一样,秦云枫、李兴元他们也无法理解,张烈为什么要把手中的势力经营到出格的地步,这是违规并且也难以长久的。
秦云枫,上要弥补师尊沉平川的损失,中要喂饱自己身边那些追随者的利益需要,下还不能搞得民怨四起沸沸扬扬。所以张烈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他只能吸宗门的血,通过损公肥私来满足各方面。
张烈用公账资金,不仅仅不虚报、吃空额,反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