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拿出地字令牌, 就感到手上有巨大的吸扯力传来,再下一刻,那枚地字令牌就被张烈拿在手中。
“李都统,看我们多年交情的份上,把你的风字令牌也交给我吧。”
看着张烈伸向自己的手掌,李兴元微微皱眉,片刻之后却还是把自己的风字令牌交出去了,他知道对方想要大权独揽,但自己的目标与对方并不冲突,对方做事这样霸道,最后一旦出了什么大事,责任也要承担大半,而自己只是想多赚些养老钱而已,犯不上与对方发生正面冲突,这也是秦云枫师侄反复叮嘱过的。
然而相比李兴元,孙静欣却是勐地一皱眉后退两步:“张烈,如果我不把我的令牌给你,你就要硬抢不成?”
之前是没有防备,但是孙静欣现在已有防备,张烈再想要拿她手中的令牌,却是没有那么容易了。
“没有这个必要,但是想请孙师姐陪我一同巡守防区总没有问题吧?待王师叔返回之后,张烈愿意在聚仙楼设宴为两位赔罪。”
“不必了,你张烈张大都统的宴会赔罪,我们可消受不起,举世皆浊唯你独清是吧?这种清是要付出代价的。”
李兴元冷哼一声,说两句场面话就走了。
砺锋山已经百年无战事,所有都统良莠不齐,但没有谁像张烈似的,打鸡血一样疯狂的扩军备战,好像宗门破灭就近在眼前,整个金虹谷就指着他力挽狂澜似的。
因为这种不和谐,砺锋山上看张烈不顺眼的人不在少数,若非他靠山深厚,个人能力实在厉害,早就被排挤到不知哪里去了。
就算是现在,张烈自掏家底供养着南区精锐修士,但这种蚀本行为终究是有极限的,到他的家底支撑不住的时候,现在张烈压得越狠,未来的反弹就越严重。
因此见张烈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及的得罪人,李兴元反而有些可怜他,同时,也是在可怜当年那个如他一般的自己。
“很多年前,我也像他一样吧,自以为只要好好做事,终有一天会被宗门上层发现,结果等啊等啊,熬到两鬓斑白,方才幡然醒悟。”
另一边。
“张都统,您到底想做什么?”
孙静欣来到张烈的身旁,有些无可奈何的言道。
“没什么,就仅仅是想让孙师姐,在王师叔没有回来之前,陪在我身边而已。”
接下来,张烈带着孙静欣前往北区。
是的,并不是张烈负责的砺锋山南区,而是李兴元负责的砺锋山北区,这里有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