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如果想走,皇上亲自来也没用,更别说有人敢拦。
当消息传回帝王殿,心妃一身鲜亮海棠罗烟丝质衣裙飘逸的坐在软榻上抹泪。
焰霄焦躁的在爱妃面前转圈:“别哭了,不就是一位兄长,回头朕赔你一个。”
心妃收起锦帕,梨花带泪的娇颜我见犹怜,她淡淡的摇摇头,泪痕还挂在脸上:“皇上,你别管臣妾了,臣妾知道家兄在牢里过的还好,臣妾就是想起来想哭”说着心妃忍不住又哭了,可其实她最近也想开了,卫太医说的对,家兄不在牢里迟早闯祸,如今这样也好,只是身为人妹,连累了兄长难免心里惭愧。
焰霄听爱妃如此想,顿时松口气,深情的走过去把她揽到怀里:“爱妃,朕愧对你了,哎,你是不知道,朕的皇儿”
想起以往宫里欢闹的孩子,焰霄心里不剩唏嘘,他不是没怀疑过宙天,可知道又怎样,他也仅剩宙天一个孩子,何况他太子没让他失望,阴狠毒辣,让清君侧的臣子王爷不敢轻易出手,重要的是焰宙天虽然蛮横,但对皇位没有歧视之心,这点才是焰霄最放心之处。
心妃早已看透皇上不会为她争取,太子才是天下之主,她纵然不甘,也不过是别人手里的棋子,子车家能让她有今天就能让她重回当初,她又何必再闹,徒惹皇上厌倦。
春日洋洋下的焰国,刚结束了春殿、明经、武考,各地官员机制得到进一步充盈,农耕入种、渔业初兴、经济在试着走上正规,只是统和到文臣嘴里,各种制度、种种检查、经济、农业、兵马等等变的更家深奥,完全不是周天一个没修过文科的理科生能理解的沉重。
纵然周天治国之本不变,但她只懂皮毛是事实,好在,焰国文臣也没指望他们暴虐嗜杀的太子能变的博古通今,只是心里难免对英明的国主有所期待,所兴,太子目前得到了大部分官员的看好。
周天坐在马车上,晃晃荡荡的车身让她忍不住琢磨轮下的路,她也想开了,兵马、粮草、农业,她搞,其它的让各路臣子去吧,难道她还指望自己什么都会,要孙清沐、宋岩尰他们喝西北风吗。
周天丝毫没有压力的摊开一张纸,继续琢磨商业版图,想到将有数之不尽的银子,作用世界财富,尝一把第一富商的滋味心里爽歪了。
马车因为街道上的人流变慢。
周天低着头,认真的描绘着一组图样,一只娇贵的凤凰在火中伫立,凤凰之上盘旋着一只火龙。
‘国之君、国之储、储来比君大,君是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