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孩子小时候被他爸妈惯坏了,养的狗也凶性大,说来奇怪,家里有过的动物和唐亦像八字不合的,见了他总扑腾。在那狗身表现得格外明显。”
“……”
林青鸦眼睫一颤,跟过去的身影顿了下。
孟江遥已经走两级台阶,在一只藤椅前坐下了,她转过身笑着朝林青鸦招了招:“过来坐。”
林青鸦垂眸前,及腰的长发被她拢过,坐下,发尾不自觉在掌心里攥得紧:“然后呢?”
“然后,”孟江遥敲了敲膝,“我记得是他10岁那年吧,唐赟和几个别家的孩子带着他一块玩,粗心大意,就他和那狗锁在同一个屋子里了。”
“——!”
林青鸦脸霎时就白了,她惊慌得抬眼,唇血色褪去大半:“怎么能……”
“没事,哎,瞧吓得,”孟江遥笑,“小孩子皮,有几个小时候没被狗咬过的。”
林青鸦咬住唇,没说,隐忍地低下眼。
孟江遥说:“而且唐赟的那条狗,下场可比他惨多了。小安,有印象吗?”
“忘不了,”机器人一样安静又冰冷的那位女士站在旁边,接,“如果不是唐赟第二天起来,吓哭了跑来告状,谁认得那一滩血糊糊的东西是条狗?”
林青鸦更低了一点,指攥得更紧,指节苍白。
孟江遥叹气:“是啊,我也没忘,他从那屋子里来的时候裤腿在往下淌血,那眼神哪像个岁的孩子?好啊,好那时候关进去的只是条狗。”
“怎么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