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来我们北城大学同学们一场昆曲文化方面的讲座,不知道你考虑的怎么样?”
林青鸦意外地眨下眼:“邀请我去吗?”
“嗯?上次难道忘记提?我怎么记得和你聊过这个。”
外和潘跃伟也算熟,林青鸦太避讳,诚实地答:“我以您只客气两句。”
潘跃伟一愣,随即在对面爽朗地笑起来:“看来还我太不客气?”
“有,”林青鸦说,“只以前去过北城大学做讲座的德高望重的梨园前辈,我纪轻,资历浅,比起同学们也高几岁,担心会不太合适。”
“你纪轻真的,资历浅这话可就妄自菲薄啊。”潘跃伟玩笑地说,“如果你这样的履历和实力要算资历浅,那梨园才真无人可出。”
“您过誉。”
“那我可有。好,我也不难你,下个月几场讲座的时间空着,我之后你。你看哪一场时间合适,就过来跟学生们聊一聊。要实在不想也关系,我们以后有机会再安排。”
“好。”
林青鸦只得应允下来。
从林荫下绕出来,林青鸦一边对着手机晃神,一边慢吞吞朝方才的来路返回去。
等临近,她抬眸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