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包、跟在他后面走了出去。
远处幽暗的树林里、没过一分钟响起了闷.哼声,以及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凄惨叫声,但很快又低沉了下去,变得如受伤的野兽般,发出一阵阵的“呜咽”声,让人听了连鸡皮疙瘩都起来。
五分钟没到,两个人抬着那个彭永宗又走了回来,把他扔到了地上。
“嘭~”
青砖地面溅起一层浮灰,地上的彭永宗在来回的翻滚着,身体还在一阵阵的痉.挛着,在他裤裆位置还有一片湿痕,显然是大小.便失禁了。
看看他的外表,除了嘴角他自己咬出来的血迹外,基本看不到伤痕。不过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让他久久不能站起来。
“好了没有?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继续,如果想咬舌自尽也请便。呵呵,忘记你原来做过police了,知道咬舌头是死不掉的。”
虽然方远山在笑,但他说出来的话却相当阴沉,让人听了寒毛直竖。
“我。。。我说~”
见到他身体还在颤抖,而且说话也不利落,他朝那两个白人男子示意了一下,其中一个弯下腰从脚边的箱子里拿出了一根针管,拽过彭永宗的胳膊给他打了一针。
过了不到一分钟,等他停止痉.挛后他才跟着道:“继续说~”
“我。。我只是他们的外围成员,所知有限。”
顿了一下他继续道:“两三个月我接到一个中间人的电话,他让我帮忙做件case,说酬劳非常丰厚。我当时正被人追债,也没想那么多,在问清有多少钱后就接了。”
这句话说完之后他就连连磕头、哭求道:“我就知道这么多了,求求您放过我吧,别的我真得不知道了啊。”
“你他么玩我呢?死扛着不说、到最后给我来个一推二五六,是你傻、还是你把我当傻.子啊?”
说完皱着眉头朝后面两个大汉道:“这个混.蛋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去,继续!”
“呃。。。”
被一把掐住脖颈的彭永宗、吓得亡魂皆冒,连连挣扎着道:“我。。我说。。说。。。”
“咳。咳。。咳。。。”
连续折腾了几下,这个彭永宗看来也是认命了,老老实实的讲起了事情的经过。
据他讲,他的那位中间人还是在做警察的时候认识的,是位西欧人,听说私底下的生意做得非常大。他们是在一次泡吧的时候认识得,当时对方在听说他是位警察后、对他非常热情,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