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会在这个办事员的位置上退休了。”
“哎老大,你当初怎么会从大陆调到这边来的啊?”
中年男子摇摇头没说话,这里面的曲折太多了,有的事情他也没法说。虽然跟这个年轻人共事了三年多,但当年那个爬上去的人同样是他的手下,还是他一手带出来的,最后不也是背叛了他?
所以说,人心隔肚皮。人到四十的他才真正领悟什么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可惜看样子好像太迟了。
就在两人聊着天的时候,车子已经过了香江“跑.马场”、距离中环只有一步之遥了。
香江是沿用英国殖民地的交通行驶法规,车辆靠左,驾驶座在右,是世界上少数采用这类交通法规的地区之一。此时副驾驶位的男子转头看向左侧的“金马仑山,远处的半山豪宅在眼里若隐若现着。
“纪哥,你说这些富豪真是快活,住着数千呎的大房子,有保镖、有佣人,还有漂亮的女人。而我们这些辛辛苦苦为香江繁荣稳定做着贡献的人、却住着政府提供的廉租房,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呵呵,谁让你投胎技术不好,你要是投到李家、黄家、霍家,那你现在也住豪宅、开豪车。”
年轻男子摇摇头叹口气道:“哎,这辈子是没希望了,下辈子再说吧~”
两眼还露出羡慕嫉妒眼神的男子,突然转过头疑惑道:“纪哥,我记得你们大陆也有个富豪在这里买了房子的,叫。。。叫什么来着?挺出名的。”
“大陆的?我怎么不知道?”
“嗨,前段时间阮氏祠堂不是出事了嘛,当时很多江府高官都过去了,据说就是你们内地这个人过去闹事,听说最后还把祠堂给砸了~”
驾驶位的男子听得一愣,等前面红灯的时候干脆靠边停下了车子,皱着眉头问道:“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不同于这个年轻人,纪信鸥是在争斗中败下阵来的人,对于上层残酷的政.治斗争感悟很深。年轻人口中的“阮氏祠堂”可不仅仅是祠堂那么简单,还是越南人在香江的精神支柱。把他们的祠堂砸掉,就跟刨了他们祖坟一样,那些越南人非跟你拼命不可。
可是纪信鸥却没听说有越南人闹事的,反而最近年把越南人在香江非常的低调。
“纪哥,你那段时间不是请假回国内了嘛,回来后又忙着西弓那边的事情,所以可能不是太清楚。”
他急急道:“你把那件事跟我详细的说说。”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