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摧毁。 “恐怕是早已经被摧毁,我们在重庆市区有建立过聚居地,大概是在一年前,发现长江的水位急剧下降,很多原本的三峡库区都已经重新露出河面。”吴莎莎如此说。 理论上,在金属锈蚀之后,三峡大坝无法承受库区水压造成的巨大应力。 不过沈聪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早就想要去看看三峡大坝。 几个小时功夫。 三峡大坝到达。 一如吴莎莎所说,三峡大坝已经崩毁,三峡水库又变成原本的弯曲河道。不过三峡大坝虽然崩毁,但依然保留着几处遗迹。原长十九公里的拦河大坝,至少还残留着八公里左右的断断续续坝体。 高耸的断裂坝体,无声诉说着旧世界人类文明的峥嵘辉煌。 就在沈聪驻足观看三峡大坝的残存时,一处浸泡在河水中的坝体,忽然就这样倒下、坍塌,砸进冰凉的河水中,崩碎的混凝土块翻滚着,被冲向河道下游。 直至浪花平息。 河水静静流淌。 “旧世界……终究已成过眼云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