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你怎么突然”被野原白突然突袭,千岁身体一僵,不自然的扭扭腰间,象征性的稍微挣扎后,垂下双手,红着脸任由他抱住。“千岁,你的心意我明白,不过请原谅我现在无法做出回应。”“你都明白是什么意思?故意吊着我吗”“我没有那个意思你知道的,最近乱七八糟的事情挤在一起,我不能分散精力。”对于千岁的质问,野原白话语里充满歉意,轻轻搂着她感受着怀中的柔软娇躯。“你能给我一些时间吗?等这些事情结束,我会认真答复的。”“真拿你没办法白君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太狡猾了。”千岁不甘心的抿起嘴唇,感受着腰间的大手催促般缩紧,纠结半响后,才嚅嗫答应下来。“知知道啦,我同意了,所以快放开我。”肌肤接触的亲切,耳边吹过的热气,让千岁不自然左右摇晃着,试图摆脱这尴尬的状况。她平时面对野原白时虽然表现得很强势,但其实只是个未经人事的纯情少女,属于典型的攻高防低。现在和心上人如此亲密,而且还是对方稍带强迫的主动,被正中靶心的千岁,羞耻度和耐久条已到极限“不放,难得我主动,就在保持一会儿吧。”野原白本来只是脑子一热,现在清醒过来反而更舍不得放手了。反正千岁老爱调戏他,作为回礼稍稍抱一下不过分吧?“白君不要乱动,我那里很敏感的,快放手啦,我们还没有交往,你这样就是算流氓,占便宜。”腰间的手慢慢不老实的上下浮动,酥麻的触感直冲千岁天灵盖,她浑身一紧,双脚用力,蹭的一下站起,面色潮红的转过头,愤愤嗔了野原白一眼。“白君也是坏家伙!不理你了,我睡觉啦!”千岁哼的一声转移视线,等到桃红稍褪,才用力踩了下野原白的左脚,在他复杂的眼神中进入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唉不怪我,真的是手自己在动。”野原白想要辩解,千岁却已经离开,只能摊开双手,无奈的摇摇头。可恶没想到身为正人君子的自己,潜意识里也会如此不堪。果然,男人都是下贱且馋的,不过至少自己比较真诚。第二天清晨,野原白按例给千刃喂了愿香后,就陪着上学的千岁一起出门。时间尚早,但东京都早已复苏,早高峰的地铁上,挤满了形形色色为生活奔波的社畜,当然,也有不少的学生狗。“千岁,你今晚要去探灵的话,把这个专用无翼鸟带上。”“白君,这也是你折的吗?好丑哦”打量着手上奇形怪状的千纸鹤,千岁微不可查的皱皱细眉,声音里是掩藏不住的嫌弃。“凑合用吧,你遇到危险就点燃它,我会看到并在第一时间去救你。”“好吧我到了,白君再见。”地铁到站,千岁嘴上脸上嫌弃,身体却诚实的小心收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