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间的暖阳透过窗帘挥洒在神谷憨憨的睡脸。睫毛轻颤,神谷揉搓着惺忪睡眼,打着哈欠疲懒坐起,双眸失焦似的望着木质天花板,小脸满是迷茫。我是谁?我在那?我要做什么?她脑袋有些不灵光,隐约记得昨晚好像被白君麻翻了“你醒了?”“白君?”“嗯,进展很成功,你已经是成熟的阴阳师了。”面前,野原白扭动着咯吱作响的脖颈,只觉浑身酸痛异常。果然,霓虹人的睡法他不习惯。昨晚因为放心不下突破昏迷的神谷,野原白无奈只能和她同住一房以便观察。但男女授受不清他没好意思同床(主要是神谷睡相太差),只能随意翻了床被子席地而睡,果不其然今早就落枕了。活动酸胀发软的关节,野原白咧着嘴穿好衣服后,催促了神谷几句,自顾自走进厨房准备早饭。“啊嘞?成熟的阴阳师!”神谷愣愣的眨巴眨巴眼睛,表情从疑惑到震惊再到不可思议。最后转为一声凄厉的哀嚎。双眸含泪,白嫩的脸颊爬满羞红,宛如蜜桃般垂涎欲滴。神谷脸朝下生无可恋的埋进枕头,哽咽抽泣着。可恶啊!我的初体验就这么没了!一生只有一次的机会!我居然睡着了!啊——好可惜啊!明明想亲自体验的。神谷瘪起嘴越想越委屈,两只脚丫不停在床单上蹬踹着,直到野原白催促才一脸不情愿的穿好衣服,失魂落魄走进客厅。“怎么了?不开心吗?”餐桌,野原白见神谷愁眉苦脸的瞪着他干刨饭,体贴问道。“白君!你明明不用那样做我也会同意的,可是你为什么要下药,呜呜呜人家明明想好好体验的。”“?”米饭卡在喉间,野原白被呛得直咳嗽。这是何等虎狼之词!下药又是什么鬼?他有点儿跟不上这妮子的脑回路。摇了摇头,野原白面露苦笑,勾起食指轻轻敲了敲神谷异想天开的小脑瓜,无奈解释着。“进展顺利是指成功进阶,成熟巫女也不是那种意思!懂吗?而且昨晚我睡的是地铺,放心。”“啊——怎么这样”明白野原白什么也没做,神谷眉头轻蹙,视线下意识黯淡了几分,颇有点可惜的意味。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白君居然没对昏迷的自己动心思!难道自己的魅力就这么差劲吗?越想越委屈,神谷嘟起嘴唇,赌气般用筷子戳弄着碗里地米饭。一双眼睛幽怨的看着野原白。女孩子就是这样,你永远不知道她为什么难过野原白埋下头默默嚼着米饭,直觉告诉他,女孩子的事情少掺和。吃过饭后,野原白按约定和神谷一起前往警局,为献祭案的后事收尾。今天是周末,忙碌了大半天的成年人们终于得到解放,连早高峰的人流量都略显稀疏。野没有堵车,没有拥挤,野原白和神谷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警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