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软香在怀,野原白嘴角勾起一丝坏笑,静静等待千岁躺好后,突然束紧手腕,环住千岁腰肢将其紧紧搂住,惊得她肩膀一颤后,侧过脑袋面带不责备的瞪着身后人。“你故意的!渣男。”“嗯,故意的,你不也是故意的吗?钻被窝的小变态。”“啰啰嗦,我只是看你一个人寂寞,才不是什么变态,啧,你讨厌的话,我就走了。”千岁向来耐受力极差,何况现在处于冷战期间,尴尬之下再被野原白调侃几句,瞬间脸色涨红,结结巴巴的样子就差炸毛了。“我很喜欢。”望着脸蛋红得跟桃子似的千岁,野原白见好就收,他搂紧稍微挣扎的女孩,脑袋凑到她肩膀上,嘴唇贴着耳垂深情表白,羞得千岁身子一软,闷闷靠在他怀里不说话了。“千岁?千岁?”半晌后,野原白不争气的咽了口唾沫,不老实的动了动,却发现怀里的千岁小脸疲惫的均匀喘息着,已然沉沉睡去。是的昨晚千岁通宵奋战了一宿,又做了一早上笔录,精神和体力早就接近极限,在野原白怀里松下戒备后,终于忍不住睡去。这可苦了野原白,夜阑人静,寡男寡女,在能为所欲为的情况下,要忍耐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千岁信任自己,他总不能趁人之危再说他俩已经确定关系,总会有机会的不急于一时。要是旁边的千岁知道野原白的想法估计会大骂笨蛋不过呼呼大睡的她也没有责备的资格。在野原白急促的清心咒中,夜就这么静谧又折磨的缓缓而过。翌日,吃过早饭后,野原白被藤宫万年单独叫进道场。“怎么没精神,睡不惯地铺吗?”场馆内,藤宫万年随手递给野原白一杯浓茶,望着他大大的黑眼圈满脸憔悴的样子有些疑惑。“没事,昨晚休息的很好,就是近些日子事情太多老是通宵,有点劳累很正常。”“这样吗?辛苦你了,来尝尝我泡的茶。”闻言,藤宫万年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他知道野原白是很厉害的阴阳师,而前天晚上的流窜者入侵他也有所耳闻,自然没想到千岁那里去。“知道你独当一面,想必你爷爷也会很欣慰吧。”望着野原白不卑不亢的小口抿茶,万年赞许的点点头,语气带着些许追忆说道。“您知道我爷爷的事吗?”放下茶杯,野原白禁不住内心的好奇,疑惑问道。自穿越来后,他只记得有位身患重病的母亲和勤恳的父亲,至于藤宫万年说的爷爷,他实在没有印象。根据老爷子话里的意思,他们两家以前关系应该不差,在加上自己和千岁那莫名其妙的婚约很可疑。“啊——你不知道吗?是了,那时候你脑袋还有没有我小腿粗,我那时候还抱过你,可你小子实在可恶,尿了老夫一脸,现在想想到恶心,果然还是我家的千岁可爱。”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