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少女摊开他在面前的手掌，掌心柔白细腻，五根细长的小手指还在不安分地动着，陆承杀也确实没遇到过这种状况——或者说这么大胆的女孩子。
他压下有些奇怪的情绪，在她的手掌上把刚才那串数字又写了一遍。
花焰还凑过去仔细看他的字迹，哪怕是数字也工工整整，没有潦草连笔，宛若印刷体。
要完手机号回去，花焰还没觉得如何，就见旁边的同桌震惊道：“你居然！真的去了！他居然还给了！”
“……啊？很奇怪吗？”花焰一边对着号码输进手机里，一边说，“你的号码我不是也直接问的吗？”
“我哪里一样！那可是亭建的学神陆承杀。”
花焰说：“我就说他人还不错嘛……”
存完，她还留了个心眼，试着用这个号码搜了下微信——居然真的没有！
怎么说，好复古啊这个人。
***
开学归来，第一次小测试，仿佛是为了下马威，题目出得巨难，尤其数学和物理最后几道大题，答出来的人寥寥。
花焰一整个暑假全在玩，既没有认真预习，也没有好好听课，于是测试毫不意外地翻车，考了个中不溜秋的成绩。
晚上，花焰回去叼着笔头琢磨，老师让他们自己订正，并且似乎不打算讲题。
她翻了半天教辅找例题，总算搞得差不多，但最后两道压轴题还是卡着，她粗略看了下范围，应该已经划到高三去了，实在困得厉害，便又玩了会手机，班级群里也是怨声载道。
花焰蓦然想起她之前存过的陆承杀手机号——虽然存了，但她其实一条消息也还没发。
她想了下，一时兴起，对着那两道大题拍了张照，然后发了条彩信过去，花焰本来也没指望陆承杀一定会回她，发完便没再管，然而她也没想到，不到十分钟，短信就回过来了。
也是一条彩信。
一张草稿纸上，清楚整齐地写着两道大题完整的解题步骤，字迹工整，堪比参考答案。
一下就给花焰看清醒了。
他人也太好了吧！
花焰立刻发了条“谢谢qaq”过去，还附赠了一个可爱的表情。
那边只十分简单地回了条“不用谢”。
然而花焰一向很会顺杆子往上爬，立刻又发了一条“我还能继续问吗ovo”。
短信回复的更简短“行”。
花焰不知为何的产生了一点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