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着虎背熊腰的牛大娃做着小时候骑马的动作,张小卒不禁痛苦扶额,心想这要是回去后还这样,那金芷卉岂不是丢了个丈夫,多了个儿子。
张小卒起身走出大殿,穿过殿前的广场,在通往山下的阶梯前停下脚步,神识望向山下,很快在山门外一条林荫小道上锁定了一个身穿青衫,盘膝坐在地上闭目静修的老者,传音问道:“吴大宗师,在下张大用,不方便下山,可否请您老移步到山上来一谈?”
他不认识吴言笑,但是青衫老者身上的丹师气息告诉他这位极可能就是齐谨瑶的师父吴言笑。
那青衫老者得到张小卒的传音,明显是吃了一惊,睁开眼睛诧异地往无量山顶望去。
“晚辈张大用,见过吴大宗师。”
张小卒感受到青衫老者望过来的神识,拱手朝山下躬身行了一礼,“山上有家师布置的禁制,您老的传音晚辈恐听不见,不知您老是否可移步上来一叙?”
吴言笑皱了皱眉,然后站起身,掸了掸衣服上沾的泥土,迈步拾级而上。
他的脚步很快,不一会就登上了山顶。
“前辈大驾光临,未能下山迎接,实在是晚辈的失礼,还请前辈恕罪。”张小卒向吴言笑歉意地施了一礼。
“无妨。”吴言笑摆摆手,目光往大殿方向望去,寻找齐谨瑶的身影。
他知道肯定是齐谨瑶暴露了他的身份,心里猜疑齐谨瑶是怎么和张小卒说的,为什么张小卒要邀请他上山一谈。
“前辈,里面请。”
张小卒把吴言笑引进偏殿,给其沏上一杯新茶。
“谨瑶呢?”
吴言笑问道。
张小卒回道:“齐姑娘的衣服不小心弄脏了,晚辈让贱内领她去后面换身干净的衣服。”
吴言笑闻言皱起了眉头,眼睛里闪过一抹机警之色,猜测张小卒是不是不肯原谅齐谨瑶,并已经把齐谨瑶怎么了,若是如此,那自己上山来就太冒失了。
就在他心中惊疑不定之际,齐谨瑶穿着一身水绿色的长裙进了大殿。
“啊,师父,您怎么来了?”
齐谨瑶进门看到吴言笑正坐在大殿里,冷不丁吃了一惊,急忙走上前来行礼,然后自责道:“都怪徒儿办事不力,让您老在山下等久了。”
她的脸上浮出了慌张之色,因为吴言笑交代的事她还没做。
“是我邀请前辈上山来的。”张小卒说道。
“不知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