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有人在乎他难不难受。
毕竟,人的悲欢并不相通,他们甚至觉得他还有些吵闹。
那马绝对有问题,温方后来也回过味来了。
为何章镜那一掌别的不打,偏偏打在马头之上,里面绝对是有猫腻。
里面温方猜测应该就是马发狂的证据,可惜,就这么被章镜给毁了。
如果那个时候,温方死咬住这一点,就说是章镜故意销毁证据,说不定也不会把责任都归到自己的身上。
但那个时候,温方已经被章镜激的没有理智了,根本没有想到那一点。
“真是阴险啊,”温方低声骂了一句。
章镜平日里素来低调,温方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如此的阴险。
每一步都算计的很清楚,从销毁证据,再到逼温方出手动刀兵。
这一步一步的似乎都在被章镜算计着。
至于吗?
不就是让你手下的副统领道了个歉嘛。
温方现在也不想着当时还准备再去找章镜的事儿了。
直接把一切责任都归到了章镜的身上。
时间很平淡的又过去了半个多月,
这段时间温方的伤势也已经好了差不多了,
但是,始终没敢去找章镜的麻烦。
之前说的那些只是嘴炮罢了。
要是真去了,章镜再打脸怎么办?
温方也不想再一次丢脸,他现在满脑子都想着该如何暗算一番章镜。
可惜,
他这个脑子实在是有些不够用,左思右想,也没有想出来一个好计策。
所以,现在温方几乎都是见了章镜,就冷着一张脸走开。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而章镜也没有搭理过他,没有必要争一时的口舌之利。
章镜信奉的理念就是,要打就直接打死,
磨磨唧唧的没意思。
在这一段时间里,黑衣人又来找了章镜一次,
章镜的回答就是,没有得手甚至差一点还被发现。
黑衣人只是叮嘱了几句什么就离开了。
毕竟真正的后手还是在江安那里。
章镜只不过是掩护而已,成功了最好,
不成功也无所谓。
江府,
江安和黑衣人面对面而坐。
两人身前有两杯清茶,一杯是热的,还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