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去几滴水,很快就消失不见。
章镜身后背着一把长刀,身着一身灰衣,独自一人没有让手下陪同,毕竟以他的身手,几个不会武艺的山匪喽啰还真给不了多少助力。
脑海中依旧在不时回忆着脑海中那些属于前身的记忆。
零零散散的,前身可回忆的东西并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在山匪中生活的时候。
至于身世也不甚出奇,甚至有些俗套。
在当山匪之前是一个小宗族的长子,自幼锦衣玉食,自幼不爱习武,只爱斗鸡玩狗,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但因为家里有点小势力,可以说生活的非常不错了。
可惜被一伙贼寇看中家里的财物,在某一天被灭族了,前身由于当时没有在家中,所以逃过了一劫。
之后见得家中惨剧,十分后悔之前的做派,后来又从家中废墟宗祠里找到一本披风刀法,开始奋发图强的练武。
可惜天赋一般,练了数年也没练出什么名堂。
不过对付那帮贼人也足够了。
卧薪尝胆数年练武,终究是把家中的仇给报了。
后来,仗着一身武艺,纠结了一些山民流匪在这燕子山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山大王直到现在。
在山上溜达了半天,毛都没找到,章镜索性也没了找的心思,心里估摸着那些手下也就找了没多大会就找地方猫着了。
就他们这些样子,章镜也是早就看明白了。
“唰”,长刀脱手,径直扎到了前方一只要跑的野兔。
章镜走上前拔起刀,地上的野兔还在微微抽搐。
伸手拿起掂量了一番,感觉怎么也有个三斤多,够中午饱餐一顿了。
章镜中午也不准备回去了,索性随便找个山洞把这只兔子烤了。
山上就是山缝山洞多,真要藏个几个人还真就像海里捞针一样,难如登天。
砍断了一颗枯树当柴火,
三五下就将野兔的皮给剥了下来,还真挺腥。
生火很快,洞口的烟很快就升了起来,将野兔架在火上,滋滋冒油,章镜闻了闻从怀里掏出了点盐巴撒了上去。
果真香气十足。
“啪”。洞内传来了一声响音。
章镜瞬间站起,从后背抽出了刀拿在手中。
脚步轻轻的向里面走去,洞内寂静无声。
“谁在里面,出来”。章镜轻喝一声。
空气像是暂停几秒钟,然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