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许珂宁的声音中带了一丝失望,和曹恒迪兄妹一样,她也以为敏瑜想看在曹恒迪的面上息事宁人,轻轻的放过此事这样的事情她见过太多,对曹恒迪心生爱慕的姑娘们固然事事让着曹彩音三分,意图以此博取曹彩音的好感,让她在曹恒迪面前说自己的好,心有所属的姑娘们虽然不至于这样,但是在曹恒迪这般毓秀的男子前,也很乐意表现自己的风度,她觉得敏瑜极有可能是后者。
“许姐姐,曹姑娘不过是真情流露,我们又怎么能苛责与她呢?”敏瑜的声音中带着忍俊不住的笑意,她略有些俏皮的指指一脸憨厚的许仲珩,笑道:“说来说去应该怪的是仲珩贤侄,我看定然是他和曹公子提及我们在博雅楼见面的事情,却又没有说清楚缘由,让曹姑娘误会了,心里发酸,这才跑来拦路找麻烦的我能理解的,你就不要不依不饶的追究下去了。”这个促狭的丫头!许珂宁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这才没有喷笑出声,她现在最庆幸的是她也戴了帷帽,要不然的话连笑容都不能带,那才是折磨呢!
许珂宁忍住了,并不意味着就没有人笑场,旁边看热闹的人中,很有几个和曹家兄妹不对盘的,当下就不给面子的嗤笑起来,更有那种好事的,一边笑一边道:“丁二姑娘说的有道理,曹姑娘这不就是醋海生波,特意过来找麻烦的吗?”
她确实是因为吃醋才来找麻烦的,但是却不是为了眼前的这个呆子!曹彩音帷帽下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眼睛带刀的瞪着敏瑜,要不是心头还有一丝理智的话,恨不得扑上来抓着敏瑜厮打一番,而曹恒迪素来坦然自若的笑脸也有些端不住了,他急促的呼吸了几下,将心头的愤怒压下,笑道:“丁二姑娘。还请慎言。说这样的话。对舍妹的名声固然有损,但与姑娘的闺誉也是不大好的。”
“慎言?”敏瑜冷笑一声,眼神中带了几分失望,曹恒迪给她的第一印象极好,但是现在看来,那不过是刻意给人看的,内里和曹彩音也没有多大的区别。她冷冷的看着曹恒迪。直截了当的道:“原来曹公子还知道说这样的话与女子的闺誉有损,那么请问曹公子,为何令妹说那些让人误解的言语的时候,曹公子却不出言阻止呢?是因为令妹要比旁人更金贵一些,还是说曹家兄妹素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
敏瑜的话立刻又赢来一阵喝彩声,大多数都是男子。自从曹家玉郎的名声传开之后,与他同龄的公子哥们无形之中就矮了他一截,总是被自己的父母或者姐妹拿来和他比这比那的,都是十六七岁,血气方刚的年纪,心头哪能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