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杨瑜霖带了满腹心事的离开勇国公府,正犹豫着是到处闲逛一番还是回家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过去,却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牵着马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激动。
“祁白?”看到许久不见的师弟,杨瑜霖又惊又喜,疾步上前,看着比两年前明显长高也壮实了很多的师弟,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是师傅让你过来办事情还是怎的?”
“我是特意在这里等你的。”邵祁白满脸都是笑,道:“爹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他上京,不让我直接去杨家找你,他说勇国公定然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皇上已经同意由你统领肃州军的事情转告你,让你做好准备,便让我在勇国公府守株待兔。”
“师父也来了?”杨瑜霖更惊讶了,师父受伤之后连山庄都极少离开,怎么会忽然来了京城?他心头闪过一丝灵光,忽然想到了吴广义和他提及的,让他统领肃州军的事情,这件事情的背后是不是有师父的推手呢?
“来了好些天了!”邵祁白笑呵呵的道:“大师兄,爹让我带你过去见他,你有什么问题还是直接问爹吧!”
杨瑜霖点点头,和邵祁白一起飞身上马,却又关心的问道:“师父最近怎么样?上次在信里说他的旧伤好了很多,是真的还是说来宽慰我们的?”
“是真的好了很多!”邵祁白一边驱马往前,一边笑着道:“爹的旧伤最烦人的就是一到冬天和阴雨天气寒气入侵犹如针扎一般的疼。你让魏师兄带回山庄的虎皮虎骨起了大作用,尤其是虎皮,爹将那整张的虎皮做了褥子,不知道多管用呢!”
“管用就好!”杨瑜霖欢喜地道:“等我回肃州得了空,再打头老虎,将虎皮和虎骨给师傅送回去,让他睡的坐的都用虎皮。”
“那敢情好!”邵祁白点头。而后却又笑嘻嘻的道:“大师兄,爹说我年纪也不小了,该到军中效力了,说不定到时候我能和你一起打老虎去!”
“师父真这样说?”杨瑜霖回头看了看稚气犹存的师弟,他是大平山庄庄主的独子,邵庄主对他极为严厉,武功练的也是极好,他也十六岁了,也到了该去肃州军中历练效力的年纪了。
“是啊!”邵祁白点头,道:“爹还说。让我跟着你好好的学学,万不可顽皮生事爹也真是的,我是那种惹是生非的人吗?”
“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杨瑜霖笑骂一声,八岁到大平山庄的时候,邵祁白才三岁,可以说是看着邵祁白长大的,对他自然十分的了解,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