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道统的执掌者,只要不蠢,便可随时随地知晓道统的灾害、得失。
更要命的是……
广成子凝视着他所看到的东西。
那些奇怪的数字与符号。
他想了起来:“截教圣人曾开辟全新大道,引来诸圣道贺!”
“如今看来,他已将此大道,在人间传下!”
“圣树能随时随地,与道统交感、交织、对话,恐怕就是那截教圣人开辟的大道之功!”
“如此一来,这截教道统,恐怕在帝朝之前,都是无懈可击!”
帝朝之后,道统就不能再仅限于南瞻部洲了。
因为,受国之垢,方为社稷主,承天下之详,才为天下主!
圣王,不仅仅是一国之主,也非是一地之主。
他需要承担起三界人族的兴衰与安危之责。
总之,便是:地之所载,六合之间,照之以日月,经之以星辰,要之以太岁。
只要有人族之地,圣王都需要管。
不仅仅要管,还要教化,还要施恩。
做不到这一点,就不要去想成就‘天、朝’。
连圣朝也未必够格!
但,在现在,在如今,广成子知道,这个新生道统是无懈可击的。
因为祂现在连南瞻部洲都没有得到。
祂处于上升期,处于繁荣期。
有着圣树荫庇,一切都将欣欣向荣,无懈可击。
任何外力,都不可能击垮。
想到这里,广成子便急速的向后退去,退出圣树光辉之地,退到这道统边界之外。
他需要从长计议。
特别是,需要那个截教道统的详细情报。
他要知道,截教圣人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他要知道,那道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
……
和广成子不一样。
弥勒已经深入华国腹地,到了柳城附近。
越深入,越靠近。
弥勒的禅心,就越发悲凉。
因为,他根本找不到可趁之机!
在这里,在这个截教建立的道统之国。
弥勒曾经熟悉的一切,面目全非。
这个华国,实行着让弥勒恐惧的制度。
神明。
那些山神土地河伯们,不再是掌握力量的修士的禁脔。
纵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