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
鹿白走到两个孩子面前扶起,又在两人头上轻轻一拍,才微笑道,“我有事情与你们父亲说。”
两个孩子看一眼沈诚,沉默着离开了。
沈诚的目光则停留在鹿白身后那仍旧蒙了面的男人身上,待到两个儿子离开又讲给房门关上,才问,“秋风的人?”
伙计模样的男人弯腰行了一礼道,“裨将大人好眼力,”他飞快从怀里取出一根竹筒递了过去,“古城急报!”
沈诚目光一凝,却没有去接,鹿白拿过竹筒检查过封口之后直接打开,看了一眼之后才递给沈诚。
沈诚接过信看了,面上没有动色,问那男人道,“昨夜的事情今早便传信过来,你们秋风的那位,果然料事如神。”
伙计模样的男人谦卑一笑道,“裨将大人过誉了,不过确实在此之前,那位便在古城做了布置,”他见沈诚没有话说,又自行了一礼道,“消息送到,小人告退了。”
沈诚点头,一旁鹿白则冷冷道,“走侧门出去,不送。”
“是,是是,”伙计模样的男人弯腰退去,又重新将门关上。
沈诚将信再度递给鹿白,一只手端起碗来继续喝他的白粥,“这个秋风,越来越了不得,据说前些时候太守大人拿下益城,新收了一个上三境的强者,有意交予秋风。”
鹿白看过信后将之焚毁,皱眉道,“那样年轻的一个商贾之女,如何能够当得如此重任......”
沈诚一抬手将鹿白的话打断,斜瞥了他一眼,拍了拍身边的位子道,“那个女人不简单,而且是太守大人身边近人,此前我传信军务处出面,都没有让太守大人将那时的秋风归入军方,此后,我们就要小心些了。”
鹿白明显有些不以为然,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坐在沈诚身边的位置上。
沈诚则将粥碗放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云百楼终究还是没有胆量对我离郡出手哇......!”
鹿白点了点头,“以云百楼的手段,广郡水师既能在古城明目张胆与安阳水军一场大战,就定还有针对安阳郡的其他后手,这一下安阳郡措手不及,恐怕要吃大亏!”
“嗯,”沈诚点头,“世人都以为他云百楼要趁着太守大人南下与妖夷大战之际与我离郡为难,却不料他玩了这么一手,安阳郡承平已久,又在南面被南夷打得那般狼狈,恐怕能打的军队也都调到南面了,这一下确是要吃大亏的,云百楼,真他娘的是个祸害!”
鹿白看向沈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