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的人指明了既不辩诗,也不辩那体裁新颖的词,而是要辩一辩“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的义理。
这还有什么好辩的?唐松举凡收到这等名刺,瞅一眼都是多余,更不用说出去与这些人高会折辩了。
不过都是一群想借着踩他以扬名的龌龊士子罢了,唐松还真没有配合他们的自觉,任那送来的名刺上写明小厮在府门立等消息,唐松也懒得回半个字儿。
如此以来,就又给了襄州士林攻击他的上好借口,什么倨傲哪,眼高于顶哪,毫无君子风度哪,一串一串的。只不过这些人此时再攻击唐松时,无论心下如何的不愿意,嘴上总还得说一句“唐松嘛,才情还是有的,只是”
对此唐松只作未见,安安心心在家享受这段难得安闲快意生活。至于外面士林中的风言风语,还是那句话。任你如何评说,任你如何看我,我自是我!
除了这些个士子们的“战表”之外,还有一件让唐松颇不快意的事情,那就是如今上街太不方便了,举凡逛逛西市或是在外面的酒肆茶肆吃吃酒喝喝茶什么,每回都是刚坐上一会儿就被人给认出来了,随后就是指指点点的议论甚或围观。
如此以来什么好心情都没了,还怎么闲散着吃酒吃茶?不得已之下,唐松只能落荒而逃,有这么三两次下来,唐松出门也少了。要吃酒吃茶都是谴了家中新买的小厮去置办。
唐松闭门家中快意,却不知道襄州州衙发生了一件大事原襄州刺史金使君突然迁转去了山南西道任职,随着那吏部调转文书一起抵达的,还有新任崔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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