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比她离家的那次笑的更灿烂吧!
又一个节目开始,院落中喧闹起来。沈思思今天的表演大获成功,必然要趁此机会多与这些权贵们接触接触,所以一时之间是走不了的。
唐松来此的目的已经达成,便再也不想穿着青衣小帽站在一边看别人美酒佳肴。加之今天挂心着沈思思表演的事情,饭也没怎么吃好,现在确乎是饿了。
揉了揉水晶挽成小厮样式的发髻,唐松爽朗笑道:“肚子还真是饿了,走,哥哥带你上街吃大餐去!”
因是距离极近,唐松两步间便到了宋之问的座头处,心情大好的他一时居然起了点恶作剧的心思。
脚步顿住,唐松在这满座人诧异的目光中向宋之问含笑问道:“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不知宋学士以为沈大娘子适才所歌的那首曲子词如何?”
自打沈思思唱完,宋之问的处境就是如坐针毡,若不是顾忌着起身就走实在显得太没有雅量太损风仪,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骑虎难下的走不能走,白净面皮上却不可避免的微微泛红起来,现在的他正深深的纠结于那根本无法用语言说尽的羞悔。
悔不该认识了这个如意娘啊,悔不该没让如意楼的人打听清楚沈思思今日演唱的具体内容,悔不该刚才把话说的太满
“至于为沈娘子掌笔之人,我倒是听如意楼的人说过一嘴,据说是个从山南来京的士子,只因以前从不曾听过这人,是以那名字也就没记住那里是不肯说!实实是没记住,诸位便莫要再逼问了”
“不知,又何必知道?”
此时此刻,稍一想起之前说的这些话,宋之问不仅是脸上,整个心都是火辣辣的羞臊。
这一遭实实在在是把脸面都丢尽了,一向春风得意惯了的宋之问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张口与同座的这些人开口说话,该怎么向他们辞行,以后又该怎么与他们见面,更别说谈诗论文了!
总而言之,宋之问现在的心情很糟糕,简直是糟糕透顶!偏偏唐松在这个时候凑上来,还问上了这么一句,却让他情何以堪?
待看清楚唐松青衣小帽的打扮后,宋之问羞恼之下居然连风仪都忘了,再也没有了往日与人说话时的温文,厉声喝道:“你这贱奴好生放肆!”
宋之问如此激烈的反应真心出乎了唐松的预料,退后一步脸上笑意不减的淡淡声道:“啊,这是恼羞成怒了!原来名满天下的宋学士风仪也不过尔尔,受教,受教了!”
说完,唐松拔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