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强多了!
悔之无及的众权贵还想进言,但话不曾出口便被武则天给挡住了”此事朕意已决卿等无需多言”
几十年来武则天乾纲独断政由己出已成习惯。议事过程中她会任由群臣自由发言,讨论,甚至是激辩而不加阻止,但等其听完各种意见,而后再做出决断并宣之于口成为敕令之后,便绝不容臣子们再随意置疑她的决断。
权贵们都知道圣神皇帝这个习惯,明白她既已说出这样的话来,若是再强行阻拦后果就实在是大不妙了。而为了一个唐松惹得圣神皇帝大怒,进而祸及自身又实在有些得不偿失,是以纷纷禁口不言。
随着他们各自退回位次关于唐松的安置问题也随之尘埃落定!
该走的程序走到了,该办的事情也办完了。武则天就没再多留,起身在众权贵的恭送中摆驾回宫。
圣神皇帝一走,就到了新进士游园,进而选出两名探花使遍访神都名园采寻名花的环节了,这也是新进士们任由百姓观瞻,夸功名显荣耀,最为热闹的环节。
唐松却没留下来继续凑这热闹,送走武则天后,他便在众权贵们复杂之极的注目中孤身一人径自出殿去了。,
出了水殿之后,唐松也不曾就回赁处。而是随意的沿着园中大路边的一条小径向景色深幽处走去。
转眼之间,从襄州入神都已经快一年了。其间屡经波折,甚至两度将自身置于生死一线之间,最终在付出巨夫代价之后搏得了眼下这一个结果。
科举终究是没考上,却做了一回主考官;主考官都做了,但又没能真正的当上官,转过头又变成了士林学子。
本想进宫城做太乐丞,结果太乐丞没做上,宫城却实实在在进去了。细数他入京以来的经历之曲折,身份变化之离奇。真是一言难尽。
近一年的努力终于有了个尘埃落定的结果,偏偏这结果又与最初的设想差异很大,唐松此时的心情之复杂可想可知,他需要一个人单独的走一走,静一静,理一理
就在唐松独做静思之游时,圣神皇帝辚辚的车驾中也正说到他这个襄州白身士子。
阔大如屋,舒适堂皇的天子车驾中。斜靠在七宝床上的武则天边随意的轻拂着床边的鹤首香炉,边浅笑言道”看看刚才弘文殿中的情形,这个唐松年纪不大,得罪人的本事却着实不小”
站在七宝床一侧的上官婉儿闻言,也忍不住笑了笑,“他做的那些事情想不得罪人也不成!尤其是这重开科考,陛下神来之笔谴了他去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