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三成相应的说话份量,你可别想着每年弄些利水就能打发了我”
“这是自然。不过弘文印社的经办权在我,这个是断不能变的”
昏黄的灯光下,太平不施粉黛的脸上终于lu出一丝笑模样“我真要做什么时自然会让你知晓,且宽心,我不会随便插手的。没有你,弘文印社未必还能与士林保持这么好的关系与紧密联系,少了这一条,弘文印社对我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闻言唐松扭过头来,看到的是太平一双幽深如井的眸子。
太平虽然说的极隐晦,但有一些心思总算是lu出些端倪来,这端倪摸不住抓不着,抖出去也没用,却能实实在在感觉到,而且是感觉的很强烈。
四目对视良久,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笑。笑过之后,太平才又说道:“以清音文社之事看来,弘文印社的作用竟比我想象的还大,唐松,你这人虽然是个披着名士皮的混蛋,但做事确实是个干才。只是弘文仅仅蜗居于江南未免太可惜了,我有意符之犷展到北地,你意如何?
“求之不得,只是,北地可不是好去的,公主可有把握能护得住它?”
闻言,太平双眉一扬,唐松见状先挥了挥手笑道:“我无意轻视公主,只是做事就要按做事的章程来,公主也该知道弘文终究不是普通印社,尤其是在要用到它时,若是关键时候护不住,官府一个封禁可就什么都完了”
听了唐松的解释,太平眉眼间渐渐放松下来,人也在灯火下沉吟起来。
唐松知道她是在心底做着估算考量,是以也没催她。过了一会儿,太平沉声道:“在江北我比不得你有士林做支撑,身份上也是顾忌,一下子铺的太开怕是不成,但三都总还是可以的”
言至此处,太平盯着唐松恨声道:“你这弘文印社既有母皇在背后撑着,还怕什么?”
好刁钻!
总算唐松反应的快,做出一个很苦的笑容“问题是陛下并不愿弘文印社将这层根脚显lu出来,否则何至于一个扬州刺史说封就封,我又何至于连真名都不能用?公主真以为我就那么喜欢上官黎这个么字?”
“在三都开弘文印社的事情我先命人操办上,到时候你派人过来,只是娄参与弘文印社的事情你知道也就够了,别把我漏出去。真要有了麻烦时我自会设法”
看着唐松,太平这回是真笑了,边说边笑,这一笑,顿时就使她脸上的清丽消失无踪,昏黄的灯光下有着一种强烈的妖媚。
太平身上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