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位漂亮姐姐。我今日来的实在匆忙,也没有准备什么见面礼,明日着人送些脂粉绸缎过来时还望姐姐莫要嫌弃才好。皇命在身不敢多做耽搁改日得闲时再来寻姐姐说话”
说完,上官婉儿亲热的拉了拉唐缘的手,向她一笑过后又转身过去对唐达仁福了一礼,而后便出房去了。
直到她已走到这一进院子的门口时,正房里的三人才醒过神来,柳叶双手将膝盖拍的啪啪作响,“老爷,姐姐,刚来的这位就是我适才说过的上官待诏。贵客,天大的贵客呀你们倒是快去送送啊”
“啊”性情温柔善良到有些懦弱的唐缘如受惊的兔子般,上前几步扶起有些哆嘻的唐达仁快步向外追去,因是心神还没恢复,加之走的太快,出正房门时差点被门槛绊倒。
等他父女两人仓皇着急急赶到府门口时,只能看到上官婉儿在禁军护卫下远去的背影。
目送背影远去,唐达仁徒劳的哦哦了两声后,蓦然使劲一拍大腿恨声骂道:“这小兔崽子结交下诗秤也不跟老子说说,徒让老子今日失礼至此,陈逆子,陈逆子啊!羞然老夫,气煞老夫!”
上官婉儿一路策马直奔歌舞升平楼,有禁军出面,直接寻到了唐松等人所在。
歌舞升平楼占地广大,丛花绿树掩映之中有座座精致的小楼,每座小楼里又被分隔成大小不同的房间,唐松及一众禁军军将就在其中的花月楼。
距离花月楼还有数十步距离时,原本只闻管弦丝竹之声的二楼上暮然传出一阵喧哗之声,随后便是噼里啪啦的乱响,其间还夹杂着许多人的高声叫骂。
上官婉儿加快速度,堪堪将要走到楼下时,花月楼二楼的一扇窗户被猛然推开,随即就看到一个人半个身子都被推出了窗外,身后另有一人正抡着老拳在他背上头上猛捶乱打。
其时天色已黑,如水的月光和花灯的光芒笼罩在那被打之人的身上脸上,上官婉儿抬头间看的清清楚楚,这个被人推出半个身子加以暴打的可不就是唐松?
唐松身体刚好,其实底子还虚着,此刻又遭遇这样的暴打当真是疼痛难忍。正龇牙咧嘴拼命挣扎的时候猛然与下面的上官婉儿四目相对,这情景真真让人,让一个男人情何以堪!,
虽然依旧挨着打,但自看到上官婉儿后,唐松立时就不叫了,原本龇牙咧嘴的脸也迅速恢复了正常,只是在脸面上多了一层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不好意思而起的红。
就在这时,上官婉儿居然停住了脚步。
“待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