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队正·都是沙场上能换命的兄弟,你尽管放心就是”
彼时军中最小的建制就是队,一队五十人,设队正一人统领。陈玄礼拉出了一支成建制的队伍,也难怪唐松如此反应了。
好在这些禁军是下了值,好在他们都穿着常服,又好在这里是权贵多如狗的神都洛阳,人们见惯了大队人马啸聚而行的场景·陈玄礼这一队人才不算扎眼。
来都来了,总不能再让这些人回去。唐松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与陈玄礼取齐后直往约定地点而去。
约定的地点就在那个樵夫所居村子旁边的小树林中·深冬时节天暗的早,等唐松等人到达时,天色已经昏黑下来。,
下车后并不见上官谨的身影,陈玄礼带来的那一队人不等吩咐已自行散开,借助林中的树木与地势隐藏身形警戒四周,尽显精锐本色。
冬日的寒风刮过枯干凋零的树林,鸣呜作响,听着这风声,再看看冷沉沉压下来的昏黑天幕,以及禁军军士行云流水般的展开动作,唐松开始感受到异常的紧张在心间涌起。
为缓解这份紧张,唐松主动寻陈玄礼说起了话,“大哥,你带整整一队兄弟出城没事吧?”
“有事也得来”陈玄礼瞪了唐松一眼,显然是还在为他不早些说明此事而生气,片刻后才道:“虽然有些违例,但这一队兄弟今晚不用当值,上面的将领待我也不错,事后挨个二三十军棍事情也就交代过去了,无大碍的”
听说还要挨军棍才能交代过去,唐松急了,正要说什么时,陈玄礼沉声道:“来了”
唐松顺着他的眼神方向看去,就见林外边缘一侧处,有五六人正在枯黄茅草的遮挡下一路过来,他们走的并不快,是因为这五六人中间分明护卫着另一个人。
因天色的缘故,唐松也看不清那几人的面容长相,就连身形也有些模糊。但即便如此,他心中的紧张依然猛增起来。若是算上那十六个禁军退役老兵,上官谨兄弟至少就该有十八人,怎么只剩这么几个了?那中间护卫的是谁?上官兄弟受伤了?
唐松跑着迎了上去,跑不几步就被陈玄礼给拉住了,而后他就到了陈玄礼身后。
双方迎近,唐松心里越来越寒,对面的人中没有上官谨,也没有上官明,被这几人护卫在中间的竟是个年轻女子。
见状,唐松再也忍不住了,抢上前去一把抓住当先那人的肩膀疾问道:“上官谨人呢
这人一胳膊扫掉了唐松的手,厉声道:“这次的活儿是你给上官兄弟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