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想骂娘了,照这样搞下去的话,把宋国搞烂了,多久才能恢复元气?三大派的利益要受到巨大损失。
宋国打烂了就打烂了,吴公岭无所谓的,他才没什么负担,让他为了保卫宋国拼命更不可能。
他苦口婆心道:“关掌门,你逼我,我也没办法啊,目前的情况就这样,打不赢就是打不赢,你逼我,我也不可能打赢啊!打烂了就打烂了,打烂了再重建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总比灭国的好吧?保存实力和韩国周旋到底就是胜利!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这样想尽办法跟他们拖下去,打不赢还硬拼,我脑子有病还差不多!”
关极泰咬牙道:“你这样搞,无数人要家破人亡,你就不怕被宋国百姓的唾沫星子淹死?”
吴公岭:“是命重要还是唾沫星子重要?百姓善忘,过去了自然就过去了,人心嘛,战事结束了再想办法收拢就是,先保住安身立命的本钱才是上策!”
宋京,乱作了一团,因为宋皇牧卓真下了道罪己诏便跑了。
罪己诏上,牧卓真说自己无能对不起宋国百姓之类的,退让皇位给吴公岭!
京城百官亦纷纷携家带口离京,往南而去。不走不行,按吴公岭的战略,这京城之地迟早要让韩军给占了。
这动静一起,不管是京城富贵人家还是平民百姓,有条件的都纷纷南迁。
浩浩荡荡的车队中,一辆摇晃的马车内,牧卓真痴痴呆呆着靠在车厢上,目光涣散无神。
他还不知道自己下了罪己诏,但却明白,如今的旨意还不是三大派和那些逆臣想怎么拟就这么拟,他的印章还不是想怎么往上盖就怎么盖。
皇后不时抹泪,陪同在车内的大内总管莫高黯然。
三大派本想做掉牧卓真,被吴公岭保下了,吴公岭让他们先留着,说还有大用。
随同车队而行的,还有大量宫女太监。车马不够,不少的后宫妃子只能是坐在板车上挤一堆,一路风吹日晒颠簸着,皆毫无怨言。能活着就不错了,还不知道后面面临的会是什么下场,心慌慌的。
车队中,百官俱在,就直接在车厢内处理公务。
马车里办公,晃的有点眼花,紫平休偏头看了看窗外。
外面的车辕上,贾无群吊了条腿晃荡着,靠车门坐着,时而看马夫驾车,时而悠然自得地欣赏着沿途的风光。
紫平休忽然出声,问了问牧卓真的情况,获悉很安静后,“唉!”还是忍不住叹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