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彻底说死。
昆林树正色道:“牛长老,你也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不管你我之间彼此是什么身份地位,男人之间的事不要牵扯连累到女人,这不是大丈夫所为。我师妹和这事无关,你提出的条件中,只要去掉我师妹这一条,其他的都好说。”
牛有道眉头一挑,“笑话!我是不是男人还用你来提醒吗?不论身份地位论什么?不论身份地位你能客客气气站在这里给我说话吗?我能耐着性子跟你谈,是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论的就是身份地位,我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你一个人有资格压这份量吗?再多搭上你那边一个人做代价怎么了?当然”
抬手一指钱复成,“钱长老是够份量的,你若是能说服钱长老做为奴的赌注,你夫妻二人我都可以放过。”
钱复成脸一沉,开什么玩笑,他堂堂天火教长老岂能当这个赌注,为奴?传出去天火教还有脸见人吗?
昆林树道:“钱长老做赌注万万不可!牛长老,昆某是抱着诚意来谈的,只要你放过我师妹,其他的条件你都可以提出来谈。”
“其他的条件我提出来你也给不了,谈什么谈?我就要你和你老婆,不答应免谈,送客!”牛有道扔下话甩袖而去。
昆林树握拳不语。
“牛长老。”严立喊了声,快步跑着追了过去。
追上牛有道,到边上后,他低声道:“我辛辛苦苦为这事跑来跑去,都快成你跑腿的了,你搞什么呀,你不是冲那昆林树吗?干嘛咬着人家老婆不放,你不会真看上人家老婆了吧?”
牛有道:“废话!你没看出来吗?那二货属驴的,他一旦失手,你信不信他能干出自尽的事来?我要个死人有屁用!他老婆在我手上的话我说严师兄,以你的智商,咱们都是名门正派子弟,不好听的话不用我说那么清楚吧?”
“”严立无语,懂了,他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