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消火,大家都消消火,既然是联合,有什么事好商量,犯不着动怒。”
余者也一个劲地朝太叔山海使眼色,示意他好好说话,稍安勿躁,有求于人注意态度。
太叔山海强忍住怒火,竟强挤出一丝笑脸,接着话道:“你牛老弟误会了我的意思,并非出言攻讦,而是老弟的说法不合情理。情况,缥缈阁是向我们通报了不错,可问题是,既然说是龙泛海刺探你写给圣尊的书信,必然是在此之前你就有书信呈报给圣尊,否则他何来刺探一说?”
面对各派,他难得这么好说话,委曲求全的滋味不好受。
牛有道挥手示意拦在前面的秦、柯二人退后,淡然道:“那又怎样?”
卢耀立问:“如此说来,老弟在龙泛海案发前,的确写了书信向圣尊陈情?”
牛有道:“是又怎样?难道我写不得不成?”
卢耀忙摆手,“不是这个意思,老弟权职范围内的事,别说我们,就连缥缈阁都无权干涉。只是好好的,老弟才刚来,有什么好呈报的?”
牛有道斜眼道:“卢长老,你也想学龙泛海窥探我与圣尊的书信内容不成?”
“没有,绝无此意!”卢耀惊的站起,义正言辞,连声否认,“大家可都听到了,我只是请教解惑,对于书写给圣尊的书信内容具体如何,我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也绝不敢有窥探之心。”
“卢长老不是这个意思,老弟,你误会了”众人也连连帮声安抚。
嘴上一个个安抚着,心里一个个纳闷着,怎么感觉是找上门来受气的。
退居牛有道身后的秦、柯二人相视一眼,今天算是真正见识了什么才叫紫金洞长老的做派,力压各派长老一头,身为紫金洞弟子看着都来劲。
劝服声中,牛有道端茶嘬了口,“既是误会,既无心窥探,那我为何呈报,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他在慢慢引导,将话题逼往自己想要的话题上。
果然,呈报的事他们不好再问了,可有件事情大家实在是忍不住不问,安守贵道:“老弟,我记得你之前说过,说我们是‘将死之人’,不会没有原因吧?”
牛有道放下茶盏,“什么原因,你们心知肚明,还用问我吗?”
众人相视一眼,略显不解,安守贵又道:“老弟此话何意?老弟,正因为不知道,才请教。”
牛有道双手又将剑给扶立,双掌搭在剑柄上,十指舒展着,“圣尊为何要让各派成为督查介入缥缈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