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对七家抓捕时也是有选择性的,但凡和器云宗有姻亲关系的那一房上下,邵大人未动分毫!”
太叔雄呵呵道:“你瞧瞧,这就是咱们邵大人的手段,这趟来京动手横扫,分寸却是拿捏的清清楚楚的,别人还不好说他什么,不好说他不抓器云宗人员的亲属。好,他有分寸,孤王就放心了。”
陶略:“陛下,这一直让赵大人跪着不见也不是个办法呀!”
太叔雄叹道:“说了,只是暂时不见而已,又怎么可能不见,等七家到齐了,你等着看吧,孤王想不见都难,个个都跟器云宗有姻亲关系,他们铁定要惊动器云宗,孤王是躲不了他们的。不过,还是要让他们多跪跪,跪的时间长了,也许能反省反省他们之前都干了些什么!”
“邵平波那边消停了,现在要轮到孤王这边了,派人过去,找他把相关口供拿齐了,做好应对准备吧!”
“另外,传孤王旨意,调动京畿大军布防戒备,谨防有人趁机作乱!”
“是!”陶略领命。
不出太叔雄所料,家里挨了邵平波黑手的七位大臣全都来找皇帝申冤来了,来请皇帝做主。
然而太叔雄就是不见,任由他们跪着。
跪到天都黑了,跪到全都吃不消后,七位大臣也冷静了不少,一商量,不跪了,皆甩袖而去。
这七位的能量非同小可,很快便惊动了太叔雄也惧怕的人。
太叔雄正在用晚膳的当口,陶略匆匆进来,禀报道:“陛下,掌门传话了,让您过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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