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秦国境内的各大门派?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大清晨的,城门刚开启不久,一辆马车从远处雾霭中慢慢行来,犹如从幽雾中突然出现一般。
进出城的行人都感觉有些古怪,下意识两边回避开,因为觉得马车上的铃铛有点古怪。
车棚的一角,悬挂着一只铃铛,晃荡之际发出奇怪的声音,“叮滴滴叮滴滴”
铃声一声脆,又两声哑咽,反复如此,那声调莫名给人一种奔丧的感觉。
马车行走的速度不快,不疾不徐,车辕上坐着一个看不清脸的赶车人,戴着一顶黑布垂挂的斗笠。
赶车人坐的很稳,似乎不受马车颠簸的影响,又似乎因他而压制着马车的颠簸幅度,令整辆行驶的马车显得很沉稳。
车轱辘咕咕着,马车后面两侧有两骑相随,两个骑手,手稳稳牵着缰绳。
一个相貌平平的妇人,双目时常微眯着,眼缝里的目光有冷厉闪烁感,似乎在警惕着四周的一切。
另一个是老头,双眼大而圆,炯炯有神,也在不断打量着四周,神色中似有苦笑感。
马车抵达城门口,守城士兵觉得古怪,拦下了盘查,要看车内是什么人。
车辕上盘腿而坐的人突然挥鞭,拦住了欲挑开车帘之人。
欲检查的军士顿时恼了,指着车夫怒斥道:“什么人鬼鬼祟祟,摘下斗笠接受检查!”
车夫默不吭声,似乎不理。
军士越发恼怒,一挥手,城门口的一群士兵立刻将一行给围了。
那恼怒军士手中枪一抬,欲挑掉车夫的斗笠,车夫手中马鞭一压,顿让军士手中枪无法再动弹分毫。
那军士一惊,知道遇上了不好惹的人。
马车后方两侧的骑手相视一眼,也没什么过多反应。
车厢内,忽传来老沉声音,“不是来闹事的,要看就让他们看吧。”
车夫手上马鞭顿时一撤,得了轻松的军士看看身后同袍,最终还是壮着胆子伸出了枪头,慢慢捅向了车夫斗笠下遮面的黑色垂布。
枪头拨着黑布慢慢上撩,没了之前的放肆,动作带了几分小心。
然斗笠下的黑布一挑起,斗笠下的目光只瞅了他一眼,那军士立刻吓得“妈呀”一声,踉跄后退着将一伙同袍给撞了个乱七八糟。
同袍纷纷问,“怎么了,怎么了?”
那军士喉结耸动,左看看,右看看,再看看稳坐如山的车夫,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