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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军四处追击,穷追不舍,骑兵追上就是一阵砍瓜切菜般的屠杀
跃马上了一座草坡的顾远达举目四望,见大势已定,终于大大松了口气。
这就是他想要的,他要一举击溃诸侯集结的人马,也是要震慑诸侯,令朝廷散布人马无法再轻易集结出有效的阻拦力量,如此他方可从容攻打京城。
他也需要一场大胜来鼓舞军心士气,需知麾下不少跟叛的人马都是齐国子弟,心中对叛国多少都有些抵触,或者说是畏惧。
他要让麾下人马看看,朝廷大军不过如此,齐国气数已尽,没什么好怕的。
随扈器云宗长老哈哈大笑,“大将军运筹帷幄英明,立下如此大功,朝廷必不会亏待!老夫这就为大将军请功!”
数名齐国三大派的弟子,狼狈不堪的来了。
带回来的还有呼延定的尸体,尸体被砍成了两截,是拼凑起来摆放在地上的,惨不忍睹。
也是三大派弟子拼死抢回来的,否则弃主将而逃没办法交代。
“是木州的人马叛了,把敌方给带入了营地,我等拼死抵御,可对方的高手太多了。是灵虚府、守正阁和大乐山的人,连掌门和三派太上长老都全部出动了,三派高手几乎是倾巢而出,天剑符不要钱似的狂砸出来”
玄兵宗一名在呼延定身边随军的长老苦着脸诉苦,呼延无恨木着一张脸盯着地上的尸体,没有任何表情。
查虎绷着脸颊,双拳紧握着。
三派随军长老神情凝重,不时看看呼延无恨的反应,不知这位老将的内心该是何等的悲痛,长子战死,如今次子也同样战死了,三个儿子只剩下京城那个草包了!
“上将军,节哀吧!”天火教长老沉沉一声。
呼延无恨终于出声了,“走时,我叮嘱过,顾远达能坐镇国内,非泛泛之辈,再三叮嘱他要小心谨慎,可他还是出了漏子。看不出对手招数也就罢了,无非是他自己无能,竟连大量莫名之人靠近都未能察觉,是怎么布防的?这是懈怠军务,这是渎职!他这次若不死,就算活着回来了,误我军机大事,我也定斩不赦!”
一旁将领道:“这也不能全怪少将军,近卫人马都是诸侯人马,难以如臂使指也正常。”
呼延无恨怒喝:“若是不难,我为何要他亲自前往?”
继而绷着脸道:“他从军后,经历的战事毕竟还是少了,缺少磨炼,不如他大哥,也不如顾远达老练,让他领军平叛,是我之过,我当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