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说道:“安澜今日上这朝堂上走了一遭,依稀看出一点端倪,特斗胆对祖姑母说几句话,若说的不对,祖姑母要恕安澜年幼无知,不要怪罪。”
太后嗔道:‘这是什么话,有话就直说,什么怪罪不怪罪的!’
“是,”安澜便道,“安澜在这朝堂之上,发现大臣们自恃年老功高,似乎对皇舅舅不怎么恭敬,动不动就一群人逼皇舅舅表态,哪里有一点臣子的姿态!皇舅舅金口玉言,说了他们就该照做才是。怎么情形倒像是反了过来。而且居然没有几个人帮着皇舅舅说话,简直是藐视君威,都该拖出去打板子!”
太后叹息一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皇儿年幼,先皇虽悉心教导,但毕竟经验不足,很多事情都要依靠大臣们多思量思量。他又一向尊老,免不了纵的这帮人越发刁滑。偏祖姑母不好多言,只能让皇儿自己想办法解决了。不然,这后位又怎会这么轻易便给了虞家?”
安澜忙道:“祖姑母这样做,便是帮了皇舅舅最大的忙!”
太后看向她,有些不解。
安澜解释道:“今日在朝堂之上,安澜突然想到,皇舅舅之所以孤立无援,便是因为祖姑母您啊!”
“你说什么?”太后不悦。
“因为您大梁公主的身份。”安澜紧着补上一句,“朝中没有外戚,是利也是敝。”
太后想了想,没错,是这个理。皇上初登帝位,要与大臣争权,若是自己有娘家人帮衬着,那就容易多了。只可惜自己娘家虽强,奈何远水不救近火,根本帮不上忙啊!
“可是有皇后啊,皇后一家也是家大业大,怎么也没帮上忙?”太后又想到一点。
安澜冷笑:“公主和亲之事两年前便有了眉目,虞家又怎么敢全力帮扶皇上?万一皇舅舅大全在握,又有您偏向故国,皇后的位子还坐的稳吗,那岂不是给安乐做了嫁衣!”
太后眼前一亮,对啊,虞家的态度一直怪的很。以虞家的树大根深,要送给皇上几个心腹那还不容易,偏他们没有这么做,原来症结在这里,是怕皇位稳了后位不稳。
太后气道:“真是小人之心,皇后好好的,哀家怎么可能为了自家孩子想废就废呢!”就算她心里动过这个念头,此时也是绝不肯承认的。
安澜不动声色:“祖姑母心胸坦荡,奈何小人难免戚戚。所以,安澜以为,他们是在观望,看安乐进宫之后,祖姑母和皇舅舅的态度。”若果真有偏私之举,你这皇帝还是继续憋屈着吧。
太后看